季瑾几乎无法控制,他眼睛发红,想起他死去弟弟便痛苦难耐,上前想要继续殴打陆以克时,却被陆峙死死地拉住提醒,“瑾哥,这里有监控录像,闹大会被赶出去。”
季瑾攥成拳手抖又抖,终于是克制地放下去。
陆以克却神情漠然地望着他们,只是冷冷地笑:“季瑾,你真是季瑜亲哥吗?亲弟弟出这大事,你居然什都不知道?”
“再说,这是他咎由自取。”
陆以克说道,“不过好在他也识趣,没有过多纠缠,义父也大人大量,不和这种扫人兴致玩意儿计较。”
“什??”
季瑾瞳孔骤然紧缩。
季瑜不是因为癌变才做腺体摘除手术吗?
那时候季瑜才只有十九岁,腺体刚刚分化第年,季瑾跟着老师去其他城市参加竞赛,只不过走周,回来便天翻地覆。
季瑾被告知自己弟弟如果不做手术很快就会死亡,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进去病房看自己弟弟眼,便看着父母签下手术同意书。
瑾面面相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陆以克像梦游般声音,“季瑜是你弟弟,陆峙是那样喜欢你,为你来向义父复仇,这不是说不通。”
季瑾被陆以克话里巨大信息量所震撼,他声音都在发抖:“你义父,弄伤季瑜?”
……怎弄伤?弄伤哪里?
“是啊。”
陆以克平静地说道,“这也是排除掉陆峙最后个理由,那日在滑雪场,发现你根本不知道季瑜都做什。”
“陆以克!!”
季瑾,bao喝道,“你是
他弟弟本来是omega,自此摘掉腺体。
而向和他亲近季瑜在那场手术后心性大变,逐渐封闭自,躲在角落里不愿与人交流。
这切,落在陆以克眼里,居然只是“仅此而已”吗?
“混账!”
季瑾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情绪,上前狠狠给陆以克拳,陆以克没有躲,反而对此脸上只剩下平淡漠然。
“你们到底都对季瑜做什?”
季瑾咬紧牙关,脸色已然惨白,“陆以克,你说啊!”
“这本来就是你情愿事情。”
陆以克在说起这件事情时候,脸上终于带点身为“人”情绪,他似乎是想起什,脸上浮现起厌恶,“他既然心甘情愿爬上义父床,那最后结果如何,自然责任自负。”
他像是根本看不到面前季瑾越发青白面色,像只是在陈述个最基本、最简单事实:“他腺体被咬坏,去做腺体摘除手术,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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