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
陆知熙高声道,“你逼死季瑾还不够,你现在也想把他弟弟也逼死吗?你确定你敢坦然面对季瑾,告诉他你连他同胞弟弟都不放过?”
电话里巨大信息量令办公室里汇报工作几个人纷纷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个个恨不能此刻变成聋子。
陆峙略显烦躁地把手机又拿回来:“对,就是疯。”
说完也不再管对面是怎样抗议与怒骂,直接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嗯,做好就尽快回老宅。”
通讯器那头显然没发现和自己对话另有其人,语气很满意似结束通讯。
男人垂下眼睛,望着这片满是鲜血屋里,漫不经心地笑笑,捡起自己刀再次走到周川面前。
……已经削干净只,但是还差只。
男人默默地想,刀在他手里转个花,几乎是又快又狠地扎向周川另只手,轻松地便剜出块带着血肉。
他深知男人脾气秉性,此时连声求饶起来:“不,不是,没有碰他,是他勾引……啊啊啊!!!!”
他几乎是在瞬间发出惨绝人寰尖叫,眼泪因为机制痛苦而被硬生生地逼出来。
他痛苦地看向自己血肉模糊手,疼痛到无法发出完整字节。
男人却冷漠地看着那只因为疼痛而在不断抽搐、满是鲜血手,像是在面对什雕刻品样,仔细地削着上面皮肉。
他好像听不见周川不断挣扎、尖锐惨叫,依然那样无动于衷地把手骨上肉削除得干干净净,直到露出森白骨。
正汇报着上个季度报表人此时识趣地闭嘴,小心翼翼地觑着自家老板脸色。
陆峙却
夜还长,他还有时间慢慢折磨这个撞进自己罗网里可怜兔子。
*
“你是不是有病?陆峙,你是不是有病??”
陆知熙声音从电话里尖锐地响起,他显然已经被气昏头,“就说季瑜怎突然就不见……”
陆峙皱着眉头看着不断吼叫电话,揉揉自己眉心后,把电话丢在旁。
周川此时已经因为疼痛数次昏厥,男人却并不善罢甘休,就在他要进行下步动作时,倒在地上保镖们身上通讯器却在这时候“滴滴”地响起来。
男人很仔细地把手上鲜血在周川衣服上蹭干净,又不急不慢地拿过那个通讯器,随意地接。
“事情办怎样?”
通讯器里声音这样说道,“少爷交代你们事都办好吗?”
男人撩下额前长长碎发,很随意地把声音变得粗糙沙哑:“都办好。录像也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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