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性很高。周延聆不知道他是真不想说,还是故意吊人胃口。
他真诚地回答:“就是想多解解你。”
伍凤荣当他是做戏,哼哼唧唧才终于把话说明白。其实就是次失败相亲,老列车长介绍姑娘性格开朗,知书达理,家里是铁路系统,父亲是组织部书记,算是伍凤荣高攀。两个人处得很愉快,但是伍凤荣个性太野,玩得也开,那姑娘三天两头担心他拈花惹草,最终就没有好成。分时候大家把话都说开,伍凤荣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但是他改不。他只好去给老领导赔罪,好不容易做次媒,辜负苦心,差点还把书记得罪。
这件事之后就很少人再提给伍凤荣相亲,他身边如果需要人,是绝对不会缺,列车长要样貌有样貌,要情趣有情趣,还舍得花钱。至少赵新涛印象里,跟过他没有人给差评。但也没人愿意留在他身边,都知道他是浪荡子,图就是场痛快,不想长长久久事情。偶尔几个贴心朋友会问问,伍凤荣打发两句就过去。在外人看来,他很享受单身生活。
周延聆抿着嘴半天没说话,用埋怨眼神看他。伍凤荣被他看得如被芒刺,像是他背着周延聆偷吃似:“你看干什?你就会把人往厕所里拽,好意思看?”
现:“打仗毕竟是残酷事情,从边境回来精神也有点受影响,和领导谈谈还是决定办病退。也不是不能调换个岗位熬着,只是觉得没必要,就不给国家拖后腿。”
“没后悔过吗?”
“没有。”
伍凤荣叹息:“你这个倔脾气倒是和挺像。”
他以前没看出来,周延聆是这样高傲人。宁愿卖身到保险公司、身正气换个油腔滑调皮囊,也不愿意让人笑话他“不经用”。伍凤荣想,他穿军装样子应该很英武潇洒。
两句话周延聆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你想知道还拉过什人进厕所可以说啊。你问问。”
“没这八卦。”
“脾气像说明咱们俩有缘分,是好事情。”周延聆只当伍凤荣哄他开心:“还没问你呢,你这长年累月、没日没夜地跑,家属没有意见?”
伍凤荣心不在焉地说:“那得先有个家属吧。”
“怎不找个呢?年纪也不小。”
“刚上班那会儿谈过个,们老列车长介绍,是没福气。”
他只把话说到这里就不说。周延聆听到半心里痒痒,刚想问下去被他抬起眼睛来戏谑地看。时间到嘴边话反而出不来。伍凤荣问:“干什?没买保险,也不打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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