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蒋悦手腕就被严速给抓住,他抓得很紧,但整个人看起来却又没有太多清醒意识。蒋悦坐在这里,想起刚刚在门口来不及消化那些对话。
严速说他想自己,还要他不要生气,他抱得那紧,身体又抖得那严重,说话怎听都像是胡话。
蒋悦垂着眼,顺着昏暗灯光看眉头紧皱人,严速闭着眼睛模样和平时很不像,显得柔和,少许多攻击性,高挺鼻梁下干燥嘴唇因为喘气微张。
“你是不是把当别人啊?”蒋悦看半晌,低声开口问道,“怎这爱乱搞啊?”
抓着手人毫无反应,手心滚烫贴着蒋悦细瘦手腕肌肤,像这段日子里直抓着蒋悦无形手终于形成实体那样。
这套房子共有三层,最上面是个小阁楼,第二层是严速卧房和书房。
蒋悦实在没办法把个失去所有自支撑力成年男人弄到二楼,只能在楼找到间客房,把严速丢到床上。
客房应该是长期没有人住过,但看得出定期清洁痕迹,床品也没有什灰尘。
严速家虽然整洁干净,但没有什太多“家味”。
蒋悦拧开台灯,又把窗户给关严,隔绝掉些寒气与噪音。
如果换做平时,严速肯定会顾左右而言他,用问题回答问题,总之蒋悦觉得自己说不过他,但很快蒋悦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如果在平时、在之前,他和严速不会有这样时刻。
突然,床上人像是被呛到样,猛烈地咳几声,咳得胸口上下起伏,拽着蒋悦手也跟着抖动几下。
“怎?”蒋悦吓跳,赶紧俯身下去,严速咳得醒过来
昏睡过去人倒在米五床上,身上深灰色睡衣纽扣也开几颗,露出胸前肌肉来,蒋悦坐在床边,被严速刚刚紧紧箍住上臂还有些痛,因为淋雨、外套又不防水,整个都黏糊糊地难受。
蒋悦连续打好几个喷嚏,脱掉外套后里面只有件短袖T恤,在房间里还是有些冷,最终他挣扎十来分钟,在沙发上找到件深灰色卫衣套上后,才觉得好些,想着等严速醒来给他道个歉。
卫衣本身就是宽松款,套在蒋悦身上有些大,他拖着拖鞋走回客房里,听到里头呜咽声。
严速看起来难受得不行,他抬起手挡在自己额前,喉咙里发出粗重喘息,下子把被子给踢开,下子又咳嗽。
蒋悦坐到床边,把严速手轻轻拿下来,然后用自己手背碰碰他额头——温度并不算特别高,估计是因为直在反复发烧,炎症没消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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