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悦觉得头脑发热,眼眶发烫,身体也变得更加沉重,理智告诉他应该把情绪憋回去,不要在和自己睡过客人面前摆出这幅奇怪模样。
“chris?”严速不知何时站到他跟前,低声喊他名字,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怎
严速问这些话时候,没什表情,语气听起来既不轻浮也不显得僵硬,仿佛只是问“你今天吃饭没”样。
“不方便就当没问,不好意思。”严速看蒋悦表情有些奇怪,想起他白天行为,立刻补句。
过半天,低下头烫衣服人才闷声说话:“大学。”
“那久?”严速有些意外,意外蒋悦这样外形条件男人在这样圈子不会被趋之若鹜,意外蒋悦直没有段稳定关系,而是选择夜情来发泄。
这些解读都让严速再次觉得蒋悦很“分裂”。
,反正很快。”蒋悦笑下,看里面裤子,选个和领带比较搭颜色,扯出条裤子角晃晃,说:“这条对吗?”
其实严速没有挑好明天去开会西裤,他打算明天再说。
“对,就这条。”
“哦,好。”
蒋悦低下头继续开始给严速烫西裤,房间再次陷入之前沉默,那种陌生、严速从未幻想过温馨氛围重新席卷他脑海。
或许是因为精神低落,又或许是因为在这间安静房间里闻着夜晚海风气味,让蒋悦放松些防备,他半垂眼眸,盯着西裤上还未被压平褶皱说:“上次喜欢人是四年前。”
事后蒋悦回忆起来,他与严速关系,大概就是在从这刻开始“变质“,因为自己毫无章法袒露心事。
回忆宛如洪水猛兽朝蒋悦袭来,他想起在几年前夏天,自己也曾经给位住长包房客人烫过根领带。
浅灰色细纹领带,那个人说是他幸运物,每次系这个去谈判总是能成功。
后来那根领带放在长包房衣柜抽屉,警察带着家属来整理遗物时被并带走。
他想起几个月前,ben靠在自己身边,说他朋友刚刚举办同性婚礼,在流浪宠物救助中心领养两条狗,日子过得很幸福。
严速没接话,只是问ben是不是想养狗,ben打他下,娇嗔地说他听不懂人话。
其实严速听懂,但他并不想和ben结婚,恋爱就够,结婚这类代表长久承诺关系,并不适合他。
“chris,你上段恋情是什时候?”
鬼使神差下,严速看着蒋悦问道,蒋悦明显被这个问题惊到,熨斗还悬在半空没压下去,抬起眼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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