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是因为脑子撞坏所以失忆?”
“……初步诊断是由于淤血压迫到脑神经引发失忆,手术风险程度不是很高,但你记忆断层情况很特殊,难说能恢复成什样。”
剩下话左耳朵听,右耳朵出,脑子里只剩失忆两个大字。
十九岁心智单蠢,被小说荼毒,思维天马行空,主要这忆失得润物无声,记忆断层断也邪门歪道。
所以并未被命运选中,没有穿越而是失忆?
总觉得又被母亲内涵,但没有证据。
不过自从“穿越”以来脑容量确实不太够用,之前跟季行辰学习企业管理时,背个员工名单都要吭哧吭哧看半天,说是付出双倍努力都不为过。
“你可真是长大啊,有主意,出车祸这大事也不跟家里说。”
哑然,二十五岁是个什事都自己扛锯嘴葫芦,连累字都不会说,大抵是不愿意让家里担心才瞒下来。
搂着方晴兰腰蹭蹭:“是错啦。”
g大旗上刻上“后悔”两个字。
“儿啊。”方晴兰以开解语气说道,“们院外科这层有个小赵大夫很不错,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主治医师,人优秀,脾气好,长得也俊气。”
正要打断方晴兰安利对象般介绍,就听方晴兰又道:“辰儿过来话正好介绍他们认识认识,你有点自知之明,以后少叨扰人家。”
妈要给男朋友介绍男朋友?
虽然男朋友前面要加个前任。
难怪二十五岁不肯彻底安息,与争斗到死活不论,在梦里以疼痛和撞击感回顾车祸,即使失忆也在挣扎着记起过
许久不曾见过自家儿子这面方晴兰亦愣下,眼眶微红——成长何尝不是种蜕变与遗忘。
随即,方主任扯开脸:“停停停,别蹭,衣服上脏很。”
“所以大夫,还有救吗,这病好治吗?”
“你伤在记忆区。”
缓慢地眨下眼,将这句语带怜悯提示深入理解,悲与喜同时涌上心头,心间豁然又紧缩,磕磕巴巴道。
缺德原来是随根。
“您能让您儿子走安详点?”整个人都不好,“就是暂时将他忘,现在已经洗心革面,改过自新,会努力将他记起来。”
“现在改口说记不清?先前可听说你到处跟人显摆你穿越。”
半死不活道:“不当人是您十九岁儿子,您二十五岁儿子还能抢救下。”
“也不怨你。”方晴兰摸着自家儿子狗头,“颅脑损伤是会在定程度上影响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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