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敬东面带笑意,把杨桐手指给撅。
在杨桐疼嗷嗷叫求饶声中,想起季行辰在GAY吧和人撩闲,心里又酸又气:“季行辰很喜欢逛这样场所?”
谈起这些,杨桐又来精神:“哪能啊,他跟你样,是被强请去。你那阵儿活清心寡欲跟要遁入空门似。季行辰是跟他哥来,也不喜欢那闹腾场合,当时全场就你俩与俗世格格不入。”
因为过后与季行辰发展出感情,这段史诗级会面总会被人拎出来调侃,圈朋友哪个都比现在清楚。
问过季行辰二十五岁到底什样。
在家带娃人没到场邵文琦,视频连线中,跟个牌位似地立在桌子上,笑声差点把手机给震翻:“桐子别怕,接着嘲他!”
很烦,本欲挂断视频连线,想想又觉得被嘲都是活该。
情绪低郁道:“能想起些和季行辰有关事,潜意识也知道他对来说很重要,不该忘他。”
可能是状况确实挺惨,这伙见证人也知道二十五岁与季行辰感情有多深厚,嘴最碎那货都闭嘴。
“和季行辰是怎认识?”
得这才是后遗症源头。
“屿争,你跟辰哥怎回事啊?”
之前约酒局时那名鸽子精今天来,名叫杨桐,以收集八卦为人生第爱好,开口就瞎打听。
“听说你从十九岁穿来是真吗?”
“六年前空气什味来着,近些年霾太重,你闻惯吗?”
季行辰回——“能让看眼就爱上。”
这说来他理想型确实不是十九岁性格。
皱眉想想:“季行辰还
谢敬东掸掸指尖烟灰:“你应该亲自去问他,多好追忆旧情机会。”
之前季行辰是想跟讲来着,不愿意听,现在是愿意听,他却不肯再提起。
有不爱八卦别人,就有爱聊八卦。
杨桐又挪过来:“这事门儿清,当时在场呢。”
“当时堂哥开那个夜总会开业,叫咱帮人过去暖场,你和辰哥应该就是在那时见第面。”杨桐不忘卖队友,对谢敬东指指点点,“记得大东当时可也在呢。”
“听说你连季行辰都忘。”
“你该不会真跟季行辰分吧,不会吧,不会吧,那你还记得是谁吗?”
怀疑这鸽子精就是来找乐子收集情报。
“二十五岁脾气很好吗?”挽下袖子,冷眼看他,“你是想吃土?”
杨桐想起少年时期因为碎嘴被支配恐惧,在被摁到地上摩擦之前,挪到桌子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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