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后半夜,季行辰踹都没力气。
性与酒精麻痹也致幻,季行辰在放空中读档先前相伴日夜,那些还深爱时刻,就好像此时还是彼时。
床头暖光下,他失神双眸灼灼地望着,带着深沉迷恋。
吻着他眉峰处疤,在他身体里贯穿进出,在湿润情潮里叫他:“辰辰。”
他叫许多声名字,在叫他辰辰时,红着眼角回声老公,之前那些原来都不是在叫现在。
直闪烁着标准答案,却迟疑地想半晌。
清清发干嗓子,视线乱瞟,不好意思看那片解禁雪色。
“你接受追求吗?”
“不,”季行辰躺在床上,用手背盖住因为饮酒而发热眼睑,为不负责任放纵做出解说,“按照你形容,和你发生关系是在拿你吃代餐。”
他倒是无比坦然。
吻住他嘴,企图分点醉意。
今夜要是也喝酒就好。
也可以自欺欺人。
咬牙切齿地回答:“那睡床。”
和季行辰睡在起,却失眠,辗转半晌后,去卫生间冲个冷水澡,顺便为季行辰倒杯水放在床头。
季行辰也没睡着,呆呆地看着那杯水出神。
因为压抑呼吸喘得太过粗重,季行辰不厌其烦地用脚推下,然后他那只脚就收不回来,被抓住脚踝摁在硬热性器上,抵着他脚心顶蹭。
再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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