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自恋,他要是情根深种捎带着连现在也爱上,到分手时限以后还放不下这份情,又没法对他交付感情,对他来说是加深伤害。
季行辰却只是平静地说道:“分得出来。”
心理学上有种说法,人们在互相交流时感知到信息,只有7%是来自于你说内容,有38%来自于你说话语调,55%来自外型与肢体语言。
将55%外形与肢体语言再做拆分,现在在季行辰眼中确实不剩几分,何况还缺少那些与他相处经历,以及看他时温情眼神。
他最多会恍惚,不会真将认成他爱人。
季行辰神情微妙:“先前说你九岁是不是都说高?”
顺着他话音点点头:“那你就当九岁吧,雇佣童工是不道德——所以现在是不是可以下班?”
求表扬是为要奖励,奖励内容是提前下班,结果季行辰并不按剧本走。
季行辰突然伸手在脸上掐把,向外扯两下:“让看看你脸皮是不是也变厚。”
拿眼神咬他。
式却是小学鸡式吵架:“谁有你不识好歹。”
“识啊,怎不识。”
认服季行辰管教正是因为领情他对付出,毕竟他并不亏欠现在什。
“上午那份员工名单连同你没勾选那些都背出来,不信你抽查。”
季行辰不咸不淡地嗯声,表示知道。
因为没有如果——
季行辰复又看着,轻笑着说:“所以放心,不会再喜欢现在你。”
今早
季行辰率直地笑笑。
“你今天下班后有安排?”
“没有,想回家看球。”打算回去补这些年落下球赛,或者玩玩新出游戏续作。
随意回这句之后,余光看到季行辰神情似乎放松不少,像是满意于安分守己,又或是认同将们住所称之为家。
直言告诫道:“季行辰,你可别喜欢上现在。”
难得这好为人徒,展腿坐在实木办公桌桌沿上,屈指敲敲桌面,找回季行辰对注意力。
“你都不夸下吗?”
季行辰以正常办公姿势坐在椅子上,他抬起头,们以有些错位角度面对面看在起。
季行辰不解地挑眉:“为什要夸你?”
“听你话啊,”条条地跟他列举,“练好签名,按时上班,记住员工名字,还字不落地看完那份合同,虽然这都是二十五岁分内事,但觉得这个上进态度你应该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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