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难过,低声道:“们那时还没分手。”
虽然性格有瑕疵,但道德层面人品在及格线上,尽管沈瑜对穿越说法存疑,从他逐渐平复下来情绪看得出,他至少对不知情是相信。
沈瑜在恳请下坐回座位,脚尖对着门口用肢体语言表达出对抗拒,生硬地说道:“不可能跟你复合。”
他这不会照顾自己,离开以后真会过得很好吗?
有点心疼他,想去握握他手,却被沈瑜反应剧烈地躲开。
跳过寒暄,将想表达想法迫切地压缩进句话里,看着他眼睛,诚恳道:“所以在再次追求你之前,可以告诉,们先前分手原因吗?”
沈瑜反应仿佛有多不可理喻似,猛得起身和拉开距离,嘴唇发抖,呼吸都粗重些:“之前不是说得够清楚吗?你现在叫来谈这些又是什意思!”
那些事是他深入心底疮疤,他已经淡忘掉先前种种,如常人那般平常生活,却被面前人几句话,划破心上浅层结痂,推进陈年往事深坑。
察着沈瑜手指,没有戴戒指之类信物,忍不住先问出最关心问题:“你现在有交往对象吗?”
沈瑜反应像是这个问题很唐突,沉默过后还是回道:“直是个人。”
欣喜简直要写在脸上。
沈瑜却忽然神情复杂地注视着,以种类似于质问语气说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察觉出话中不妥,他又道:“没特意关注你,是偶然从别人那里听说。”
“李屿争,你到底想怎样!”
沈瑜就像只炸毛兔子,亮着并不尖利爪牙,随时要跳起来跟拼个两败俱伤。
“没有……”
被沈瑜反应搞得手足无措,焦急地解释:“不是不知错,是真不记得。”
“觉醒来从十九岁来到六年后,不知道这六年来发生什,更不知道十九岁之后犯什错,但不想失去你。”
沈瑜焦虑时还是会习惯性地低着头,将解释说出掩饰意味。
爱情令人盲目也令人耳聋。
耳朵只从沈瑜话中拆分出“他还在关注着”,全然维持着十九岁心态生怕伤他心,生怕他误会,更忘后面还有个旁听人,赶忙表明立场:“那都是之前事,现在是单身。”
话中暗示意味明显,沈瑜没回声。
闷热夏天,沈瑜仍不合时宜地穿着薄薄毛线衫,手指像是胆小蜗牛般缩在过长袖口里,指甲将手背扣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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