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们不知道实情,以性格,真正令痛事情只会自己藏着掖着,可本该知情却比谁都无知。
“是又做错什事,惹他不开心吗?”
钱莱将面前酒杯拿到旁:“屿争,别喝。”
扬起酒瓶又灌口,酒液冰冷,脑袋却愈发不清明。
张顺理直叹气:“争哥,都过去。”
张顺理是个不记事金鱼脑,估摸着:“三四年前?”
钱莱精确下:“少说五年。”
谢敬东是们这群人里脑子最好那个:“刚拿到驾照时事,送你回家,作为回报你吐车——驾龄五年六个月。”
燃到尽头烟在指间灼出锐痛,可浑然不觉。
所以说,即使在十九岁,即使时间线正常展开,不久后也会与他分开。
东掸掸烟灰,半是挖苦,半是建议:“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该看心理看心理,该看脑子看脑子,抓紧治治,等着跟你谈合作呢。”
没有在感觉自己穿越后第时间和亲朋好友谈心都是有原因。
摁下闷疼额角,有没有疾病不知道,心病倒是挺严重。
“你们谁有沈瑜联系方式。”
这仨不正经愣下,表情比说穿越时还严肃,那瞬有点疯,难道是无法跨越生死将们隔开,沈瑜英年早逝?
“过不去,凭什过去啊。”
前十九年活得风平浪静,觉醒来人生却失去控制快进成这个样子,与初恋分手都已经过五年,却连分手原因都不知道。
凭什过去,怎能过去。
看着张顺理脸,突兀地笑:“十九,你二十大几,你管叫哥?”
“叫你哥行不行?”这说,却没看他,眯起眼看着装饰成碎星酒吧棚
不是说好携手此生吗?怎转眼就放手呢?
在面前这三张熟悉又陌生脸上挨个看去,想看出什端倪。
好像还是从前那样,却好像什都变。
“为什和他分手啊?”
好友们面面相觑,谢敬东目光遥远,似乎透过,看到十九岁那年那个狼狈,却也只是默然地摇下头:“你没说过。”
得到个算是意料之中没有答复。
钱莱抿口酒,似乎不太好说:“们始终跟他也没什交集。”
是,之前沈瑜不喜欢这群朋友,说不喜欢有点矫情,用怕形容更准确点,因此直护着他,也没将人向朋友圈里领。
那之后呢?
还是无法接受已经失去他事实,但还是这问:“和他什时候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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