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特意去买肉和面粉,跟着贾婆婆学包饺子,揉面、剁馅学头都大,最后包出来饺子个个长歪瓜裂枣似得。
还好,有贾婆婆这个老师傅带着,饺子虽然丑些,但味道意外不错。
端
如果没有意外,和沈温这种糟糕又牵扯不清关系今天之后就能结束。
想起之前承诺,揉着腰慢慢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翻翻找找好会。
食材不多,但勉强还能包顿鲜肉馅饺子。
系上围裙,拖着浑身快要酸软到散架骨头开始揉面。
以前是不会包饺子。
而沈温,似乎从头到尾都把当做他附属品,感兴趣时候哄下,对说些好听话,不感兴趣,就随手丢到旁不管不顾。
这样不能叫喜欢。
至少对于而言来说,不是。
沈温为什要这样做,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原因。
蜷缩在沙发上,彻夜未眠。
线看看,这才想起来,这好像是那天晚上沈温睡在沙发上抱在怀中那件衣服。
那时候没认出来,现在看,这似乎是留在筒子楼里没带走旧衣服。
衣服上面还有残余烟味,沈温最讨厌味道。
那天,沈温就抱着这件破衣服蜷缩在这个小小沙发上晚上。
想到这里,莫名觉得心口疼,蜷缩起身子,用力捂紧心脏位置,生生把疼意压下去。
以前自个住时候连面都不会煮,更别说会包饺子。
还是年冬至,沈温被冻发烧,不吃不喝,烧迷迷糊糊时候管讨饺子吃。
去街上买饺子回来,喂沈温吃个,沈温立马就吐,说不是那个味。
寻思饺子不都个味吗?
对面贾婆婆告诉,外头买饺子味都不正,也不干净,自己做才真材实料。
天亮时候,外头灰蒙蒙,从沙发上爬起来,眼睛阵酸涩,浑身骨头也跟着发疼。
大概是因为今天会下雨,所以空气又湿又冷,吸上口,肺都感觉阵冰凉。
腰伤果不其然犯,疼直不起腰来,浑身都冒冷汗。
翻出之前吃止疼药吃好几颗,坐那缓半个小时,疼痛才稍微减轻那点。
药吃太多,药效已经不怎明显,但聊胜于无。
不明白沈温为什要这样做。
是喜欢?
就凭那些痛苦而且屈辱记忆,永远不可能相信沈温喜欢。
没有人会舍得这样对待自己真心喜欢人。
真心喜欢沈温时候恨不得把他捧着护着,从来舍不得伤害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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