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直前行,过那段最拥堵路后,变得畅通起来。
今天阳光过分地好,从车窗外照进来,顾筹时不时会瞟过去几眼,在刺眼阳光反射中,看到傅执远那张漂亮脸。
他个人觉得傅执远没怎变,依旧看起来有些冷,也依旧好看得招摇过市。
记得那时候在西伯利亚,冷得所有人瑟瑟发抖,在小酒馆里聚会,大家喝点,没有那拘谨,其中个年纪稍长女前辈,专门做能源研究,笑着调侃说:“小顾啊,开始觉得他不爱说话,挺难接触,其实人还真热心。”
说完,她看向坐在她旁边,
“反正们不急。”顾筹把身体收回去,靠在后座,说:“他看起来很急。”
傅执远平复下情绪,转过头,说句:“谢谢。”
司机大概很感激顾筹,帮他解决个“麻烦”,两个地方路程距离,这比车费也不算小,他什事没见过,开上环线后,打开收音机开始听电台。
车开大概十来分钟,堵小段,前头表妹接个语音电话,然后转过身体对顾筹说:“哎呀,不去吃饭,你帮和姑妈说下,朋友失恋,喊去陪她呢。”
说完,她也没等自己表哥回应,就对司机说:“师傅,您会儿下环线就放下来。”
熟。
他回过神,把头转过来,看旁边人眼,然后对司机说目地。
“哎呀,这两个方向啊,怎走啊?”司机听到之后,略显苦恼地说道。
车子已经开出去,他也不好意思喊谁下车,但个东个西南,确也太不顺路。
傅执远觉得今天所有事都在和他作对。
司机说好,前面过个路口,就该下去。
表妹下车后,车里只剩下顾筹和傅执远。
他们俩沉默地坐在后座,傅执远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顾筹努力想要开口说点什,却始终没有能找到个合适话头。
“嘿,你还记得四年前去贝加尔交流会事吗?当时也在。”
这样开场白,多少有些唐突,顾筹觉得说不出口。
他肚子很饿,实在是烦透,于是他不再说话,下定决心懒得去处理这类问题,只是把头转向窗外。
从顾筹角度,侧过头,就能看到傅执远侧脸。
他眼睛很大,也有些泛红,同样红润还有他嘴唇,微微张开呼吸,眉头皱得很紧,看起来心情很差。
他想下,把身体往前凑凑,对司机说:“先去他那个地址,再送们。”
前面表妹回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顾筹,不知道他在活菩萨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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