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性事向来随性,没有十
“知年……”他声线沙沙,尾音拖得很长,像求饶,像撒娇,像情不自禁。
欲望肮脏,仿佛暗地滋生阴生植物,沿潮湿缝隙往上,带着极强附生能力攀长到脚边。
俞知年用手中滑腻布料包裹身体火热地方,摩擦,团实,企图重现昨晚在那蜜穴中销魂滋味。
紧致又湿漉漉,如果滚烫液体射进去又从交合挤满边缘溢出丝毫,那*糜景象该有俞知年身体颤,仰头呼出浑浊气息。
数秒后,他回神。
肖意驰下车,朝俞知年挥挥手,“俞律师,再见。”
“……”俞知年转回头看前路,开动车子等车子开出段距离,肖意驰才转身回小区。
俞知年从后视镜里见肖意驰离开,才加速驶离。
场酣畅激烈性事,后劲可以有多大?
俞知年回到家中,走到卧室换衣服,目及黑色丝绸睡衣整齐叠在床尾。
果他找床伴,事后不得忙死。
肖意驰下床时,身体酸痛消失半。
他从小房间出来,俞知年正坐在简陋椅子上,翻看着馆里放着很旧电影杂志英俊他根本不适合眼下布景,却生出“岁月静好”味道。
终于,俞知年把肖意驰送回小区门口。
“今天谢谢俞律师。”肖意驰笑笑。
性事对他来说不该是会上瘾行为。他直都草草对待。高级俱乐部对象技巧都很好,但他从未热衷。
现在倒像个初尝情事不解渴愣头青,而再地头脑发热和身体起冲动。
沾上白液睡衣从手边落下,俞知年闭眼反省中,想着是不是该喝点降火药茶肖意驰这边。
他慢慢挪到家门口。开门回到家,他把脚上鞋踢,套入拖鞋,走到客厅,又不能摔入沙发中,只好慢慢坐下,然后侧躺。
昨晚,新世界大门朝他敞开。
他停下脚步,走过去。本想放到洗衣房等女佣过来处理,当他拿起时,他却不自觉把睡衣凑近闻闻。
肖意驰昨晚尝起来像红石榴龙舌兰黛西甜,辣,妖冶。
他留下味道,会不会也是如此?
可惜,布料上并未留下气味痕迹。
但记忆中影像已发挥作用。俞知年喉结攒动,蛰伏下身在起变化。
俞知年看他,“……都是楼梯,可以吗?”
“放心,没那弱。”
俞知年又提醒道,“中药熬好、做成汤包后药房会快递给你,估计下午送吧。药膏应该今晚会送到。都有说明书,你记得按时用药,别忘。”
肖意驰点点头,“知道。”
小区门口,车子不宜久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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