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化水平真高。”
肖意驰看着俞知年,又念两句西班牙语,
肖意驰也是被人直问跟俞知年什关系,他猜俞知年今天没少回答这类问题,所以才独自人跑到船尾遗世独立。
于是他带着酒来问候对方。
“今天看你玩得挺高兴。”俞知年端着酒杯,没喝,对他说。
肖意驰笑,“游艇派对,不玩儿,难道跑来船尾这儿沉思人生?”意有所指。
俞知年睨他眼,话语半咸不淡,“真是抱歉,妨碍到你。”
果更让人沮丧,因为他们必须承认自己不是他对那个人。
今天因为肖意驰这个新人到来,碰上这个时间点,询问内容从“知年终于被收服啦?”之类转到“男朋友真是肖老师吗?”
俞知年耐心解释,“肖先生是照临邀请朋友,只是带个路。”众人纷纷向叶照临求证,后者点头后才甘心散去。
这创可贴让俞知年心里恼火。往时他在高级俱乐部里是不允许对方吻他,更不要说留印子。最近他邪火盛,心血来潮玩点新花样,结果就被对方忘情地留下吻痕。他察觉后高潮快感顿时消散,只觉得被冒犯。有这样认知,他就浑身不舒服——本为发泄欲望结果成糟糕经历。
希琳曾对他说过,“与其说这是你在床上控制欲,不如说是拘谨。你可能没有把最真实自己在这最原始、最纵欲活动中展现出来。”
肖意驰笑意不止,目光落在对方创可贴上,“俞律师,你知道有个成语叫‘欲盖弥彰’吗?以前以为你是闷骚,没想到你原来是明骚,今天很多人问你风流事呢。”
“论风流,比不过你,”俞知年回话,“刚见面就对别人念情诗。”
“哈哈哈!这是什酸酸胜负欲。”俞知年身上总有种反差萌,让人想要逗逗他,像逗猫样,让它(他)翻过来给你摸摸毛茸茸肚皮。
肖意驰夸张地擦擦眼角不存在鳄鱼泪,俞知年都懒得理他。
“念是乌纳穆诺诗,他关心国家命运,你既可以把它当情诗,也可以当爱国诗。”
道理都明白,但实践起来各种困难。
他站在船尾,往船舱看,人群不时传来欢呼,肖意驰在其中打着扑克,似乎又赢局。当事人笑嘻嘻,游刃有余。
过好会儿,熟悉声音唤他,“俞律师。”
俞知年侧目,肖意驰走过来,手里两杯酒。不知什时候他从牌局中抽身。“来,尝尝这个。”说着,递出杯酒。
俞知年接过后,看着对方抬手把酒杯送到嘴边抿口,手肘抵着舷杆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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