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数不清有多少张血迹斑驳
纸团，叫人怵目惊心。
萧寒皱着眉头问：“你这是从什
时候开始？”
“老毛病
。”何冉平静如初，过
会儿她才开
何冉目光往下瞟，触碰到某个昂然之物，“你还想要？”
他闷声：“嗯。”
何冉早上比较好说话，她正要伸手帮他弄，对面萧寒瞳孔突然放大下。
他说：“你流鼻血。”
何冉还没反应过来，萧寒已经跳下床，将她扶起身，“坐直，别仰头。”
“隔壁那对夫妻天天晚上吵得
睡不着觉，今天们也让他们睡不着觉。”
他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喑哑，“好，看看你锻炼效果怎样。”
天光大亮。
何冉感觉到有轻微呼吸拂在自己脸上，刺痒，才睁开眼睛。
摸摸湿润嘴角，她轻笑，“偷亲。”
何冉脸拉下来，不悦道：“特地买穿给你看，你问冷不冷？”
萧寒及时矫正自己话：“你穿什都好看。”
女孩子都喜欢听这种话，何冉也不免俗。
她蹲下身，手脚麻利地解开皮带和纽扣，灵活牙齿咬住牛仔裤拉链，点点往下拉。
眼角含着娇媚笑：“给你点小奖励。”
曲线显露无遗。
半遮半掩诱惑才最致命。
何冉下床，摇曳生姿走到他跟前，萧寒目不转睛地看着。
他小孩确实已经长成大姑娘。
她双手覆在他臂腕上，抬头问：“喜欢吗？”
这回何冉也看到，鲜红色液体悬挂在她鼻尖，垂垂欲坠，最后滴落在她掌心里。
萧寒抽几张纸巾回来，帮她堵进右边鼻孔里。
她血流得很多，没过多久那张纸就被染红，萧寒赶紧去帮她拿新。
何冉倒是十分镇定，用手按压着自己鼻翼，边对萧寒使个“别担心”眼神。
十多分钟后，血终于止住。
萧寒供认不讳，他专注地盯着何冉看，说：“你长得像只猫。”
何冉问：“为什？”
“身子小，脸小，鼻子小，嘴巴小，眼睛大。”
她伸手拔他下巴上新冒出来胡茬，“那你就是公猫。”
萧寒握住她手，完全包在掌心里。
……
萧寒呼吸浑浊，举将她抱起来，压倒在床上。
何冉手勾在他脖颈后面，手伸到床边将灯光调暗。
她声音拖得绵长，“萧寒……”
“嗯。”
萧寒低低地发出个鼻音：“嗯。”
她浅笑，“想要？”
萧寒仍是：“嗯。”
何冉在他面前转个圈，“好不好看？”
萧寒不解风情地来句：“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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