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说：“不用
，你下午不是要上课吗。”
“
课以后都调到晚上。”
何冉说完，看向泉泉，询问他意见：“想跟去画室吗？”
泉泉嘴巴嚅动两下，没发出声音。
何冉又说：“可以教你画画。”
走过来。
等走到足够近，他才停下来小声地说：“谢谢你。”
何冉愣
下，问：“谢什
？”
泉泉眼神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她，半晌才扭扭捏捏道：“叔叔说……画是你送给，很喜欢……谢谢你。”
何冉反应过来，微笑下，“没关系，你喜欢就好。”
泉泉犹豫不决阵子，抬起头拉拉萧寒裤子。
他嘴巴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低听起来很可怜：“想去。”
萧寒轻轻地摸摸他头，然后看何冉眼，点下头默许。
萧寒从楼上下来，何冉注意到他换身衣服，便问：“你要去哪里？”
萧寒回答得简单明：“干活。”
何冉看泉泉眼，“他也去？”
萧寒摇头，“他在家里呆着。”
“他个人呆着不安全吧。”何冉想想，说：“要不帮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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