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听到苏小缺惊呼声,声音低而诱惑:“真是忍不住……又想要你,怎办?”
苏小缺大惊失色,心想老子可不能陪这有疯病精尽人亡,当下奋勇挣脱开,指着墙角道:“挖个洞蹲马步自个儿往里蹭蹭,更止痒。”
沈墨钩见他道烟似溜,嘴角展露笑容是从未有过真纯而宠溺。
数日来,沈墨钩每天午时喝下碗药汁,感觉鬼宿之气只隐隐在神庭要穴处跳动不安,却再无那夜汹涌溃决之势,便是偶尔发作,也只心烦意乱,绝不会无法自控丧失神智。
而掌心血线,已蔓延至曲池,沈墨钩不以为悲,只是格外与苏小缺日夜不离,言语举动,都深刻于骨辗转在心,这段时光竟是有生以来最为快活满足、无缺无憾,便是苏小缺床榻之上有反客为主之念,也毫无违拗尽遂其意。
这夜两人缠绵良久,苏小缺蹬鼻子上脸占便宜没够,以惊天地泣鬼神热情,把沈墨钩翻来覆去正正反反里里外外吃个干净透底。
沈墨钩这些时日真气逆行,本已有些气血虚弱,被他几番折腾,筋软体酥,浑身酸疼,也只得感慨小狼崽子长大,獠牙利爪初露,反过来把自个儿吃得骨头渣子也不剩下些许,当真是世易时移,尽出人之所料。
沈墨钩疲倦之下,倒睡得极好,睁眼已是曙光盈户,苏小缺手搭着自己腕脉,正专注凝视自己,乌黑澄澈眸光中有难以言传复杂感情,却又层层清晰,似要靠近又似犹疑,情愫恩仇说不清道不明,却在双黑是黑白是白纯粹清透眼中尽览无遗。
沈墨钩微微笑,不忍再看,伸出手掌遮住苏小缺眼眸,用指尖感受那簌簌而动、有些湿润润睫毛,道:“茶花满路,陪去赏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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