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托起魏天下巴,仔细打量阵,笑道:“你老得都长白头发啦,张脸也毁掉,难道还能替陪爷上床不成?”
话音未落,已被魏天死死抱紧拥在怀里。
这个素来温和而内敛魏天,不想他拥抱却这般滚烫而霸道,似足当年赤尊峰谢天璧抱。
那次拥抱后便是千劫如刀,此番抱,苏小缺却是再不愿奢望,用力推开魏天,心中似缺角不舍,脸上笑容却是不改,起身拍拍衣衫,道:“得回去。”
说罢当真拔脚就走。
历经姝姬与沈墨钩两任宫主,潜心研究,对*药却是比程家父子还要精通许多。”
苏小缺淡淡道:“那就是无药可解?”
魏天滞,半晌涩声安慰道:“这药性旨在让男子乐于后庭承欢,肌肤柔嫩如婴孩,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坏处。”
苏小缺盯着地上几滴鸽子血,只觉得那暗红色越看越是亮如宝石,鼻端更是仿佛嗅到血腥气息,受到蛊惑也似,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摸那些干成硬块血迹,冷冷道:“宋夫人心思慕沈墨钩那是肯定,她手脚虽老,张脸却嫩得很,想必很爱惜容貌吧?”
魏天见他举止大是不对,亦蹲下低声道:“带你离开七星湖。”
魏天如何得知宋鹤年下药,其中定是无数波折艰难,他又是如何对自己切过往如指掌,其中定是无数心思神秘,但这些苏小缺都不愿追问细说,知魏天对自己遮掩不得深情,也明白自己对他悄然滋生眷恋,却终究只能就这样而已,刚萌生就已凋落,刚明朗就已黯淡,刚相逢就已陌路。
相遇、温暖、气息,于是种种,只在回头句:“你多保重。”
魏天左手虚抚在腰侧
苏小缺豁然抬头,冰冷眼神似有融化之意,凝视他片刻,却又低下头去,道:“你能带去哪里?也不愿离开这里,自有事情要做。”
魏天声音从未有过急迫伤痛,在逐渐暗沉天色中,竟少几分浑浊,多些清越兵刃之音,听在耳中极是熟悉:“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带你去……就算是蜀中唐家,只要你想去,定会把你好好交到唐野手里……你留在七星湖想做什都知道,替你做!”
苏小缺怔怔听到最后句,忍不住哈哈笑,笑得抱着肚子坐在地上,如既往没心没肺,而颗心究竟要经历怎样煎炼熬煮才能变得冰冷坚硬,真正无懈可击?
魏天独眼中却只有痛彻心肺。
待苏小缺好容易止住笑声,擦擦笑出眼泪,道:“你能替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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