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停下脚步,抬头直视苏小缺双眼,颤声道:“咱们有约在先,说好要等你,却应允罗师兄陪他生世,是不好……当年下山,很是想念你,想来想去却越想越糊涂,跟你在起是很开心,但从没想过做你妻子……咱们还是不成。”
终于落下泪来,哭道:“喜欢罗师兄,却不敢告诉你,也不敢跟他说,在白鹿山曾经喜欢过个叫苏小缺人。心里有愧,所以直戴着你送簪子,以为你很快就会忘,却没想到你这三年来竟然真点没变过,还是喜欢。”
苏小缺怔怔,搂住厉四海,道:“你没有对不住……不要哭啊,四海。”
心中却想:这三年确不曾变过,但当真喜欢是四海?那种喜欢当真是想在起辈子喜欢?而不只是觉得在起有趣热闹?说是想着她,念着她,却从未给她去过封书信,平日也是欢欢喜喜练武玩闹,反而谢天璧离开白鹿山几个月里,才是真正感觉孤单,牵肠挂肚。
正想得入神,厉四海已放声痛哭,似乎要把这些日子恐惧担忧和委屈尽数发泄,时苏小缺肩头又是眼泪又是鼻涕。
堂小玩意儿,倒让苏公子见笑。”
随手从侍从腰间拔出把纯钢腰刀扔出,股水箭斜刺里喷射,钢刀未落地,已被射中腐蚀出数个小洞。
苏小缺自忖没有钢刀硬朗,立即笑道:“朱阿姨你忙。”
说罢屁滚尿流望风撒腿。
想来想去,求人终不如求己。
苏小缺很是心疼这件新衣服——为配合清风明月,还是第次穿这件轻软月白丝袍,于是轻轻扶起厉四海肩,见她哭得鼻头通红,眼睛红肿,又是可怜,又是可爱,只得咬咬牙,慷
入夜之后,厉四海正浅浅睡着,突被苏小缺推醒:“四海,带你出去逛逛。”
厉四海蹙眉,却言不发,起身便行。
出门,明月如霜,暗影如画,山林寂寂,清风阵阵,厉四海顿感心怀稍畅,不禁轻轻吁出口气,苏小缺拉过她手,慢慢走着,低声道:“四海,三年前咱们也是这般半夜偷着出门,去瓶子峰,你还记得吗?”
回首看她眼,见她不施脂粉,月色下面目宛然当年,叹道:“你这几年也许发生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但绝不想你恨,如果做错,你可以像小时候那样打骂,都不会气恼,只是你现在这样,说话对着笑,却不是当真想笑,心里好生难过。”
厉四海手指略显僵硬,亦步亦趋,良久轻声道:“不恨你,小缺,原是对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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