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方介绍过来朋友,情况很特殊,所以今天特地抽
“嗯,大概半个月,十几天吧。”阮衿本来想是,如果自己在老家再找到工作,或许就不再回塘市。
可不知道为什,当李隅问他回去多久时候,或许是阮衿有瞬间自作多情吧,他好像觉得李隅这话像在期待着自己回来,话到嘴边于是又转弯。
“嗯。”李隅仍然站在门口。
阮衿则强压下心中那股被拒绝后怅然若失,他也早就料到这个情况,反正已经被拒绝很多次。
他语气轻松道,“那先走啦,你之前答应事,要记得好好做到。”
去切正常,就是人看着有些疲惫和削瘦,那敞开门屋子里很暗,他像是镶嵌在块凝固黑之中。
“没什事,明天要回锦城。”阮衿觉得自己发出邀约,“觉得好像应该来跟你说声。”
李隅沉默会儿,好像是暂时丧失说话能力。他眼睛并不转动,只是睫毛煽动下,半晌才说好,“哦,那挺好。”
“你手好吗?就是上次烧伤。”好像已经过去很久,李隅拒绝联系任何人。
李隅把袖子扯高,直接摊开手心给阮衿看,只是颜色看起来有块是黯淡而已,已经全愈合,“已经好全。”
李隅看着阮衿按电梯,然后走进去。他走到电梯门口,看着那鲜红数字从17逐渐跳动着变为1。
他此刻早已睡意全无.
李隅在心理咨询室里做完总计六套量表,墙面洁白平整,但能看出被重新粉刷多次痕迹。方如昼跟他说过,有些抑郁症患者填表时候难以集中注意力,他们会在墙面上涂涂画画,写下些厌世句子。
他把很快把那些表格填完,其实自己符合地方其实并不多,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算什程度。
对面年愈四十医生蒙着口罩,他眼睛看着和蔼深邃,能看出在口罩下仍保持着毫厘不差微笑,他把李隅表格收到边放好,没有打开看意思。
“嗯,看着好像也都好。”阮衿点点头,他踌躇着,然而却并不想就这样匆匆离去,于是还是试探着说,“李隅,你……愿意跟起回去吗?”
既然已经来,那句邀约也没必要再含在喉咙里。
可是他看到李隅犹豫,有时候那种细微犹豫不正代表着委婉拒绝吗?
“没关系,也就是随口说,想让你散散心而已。”阮衿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走,你继续休息吧。”
可李隅也没急着进门,他仍定定地站在门口,“你这次回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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