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看看现在李隅,又试图在脑中描摹出他小时候模样,怎都觉得难以联系,“那你们不会就那样出去玩吧?”
“倒也没有,年纪比他和周白鸮都大岁嘛,看他嘴唇都彻底白,心里就知
闻川还在忧心跟周白鸮赌博输掉事情。说真,他从小跟周白鸮打赌到大,猜拳,扑克牌,掷骰子,自己在碰运气这回事上自己可从没输过次。
他长叹口气,“只要在起那都不是事,李隅这个人吧,看着很强,但打小骨子里其实需要有人能陪着他。”
阮衿抿口饮料,“怎说?”
闻川稍陷入回忆,好像是在检索着记忆中最细致片段来给阮衿打比方,“嗯,跟你讲件事吧。李隅有次不知道是犯什错事,被他爸关在家里直不让出门。具体多久不记得,但在记忆里那是真很久没去上学,反正是个月往上走。后来和周白鸮觉得没他日子实在太难熬,就准备去他家找他起去游乐场玩。虽然白天他爸不在家里,但家里佣人也只听他爸差遣,们被塞点零食就打发走,甚至连他面都没能见到。”
“他被关在家里没去上学?个多月?”阮衿简直不能想象个小孩子被关在家里有多痛苦,因为他自己小时候可谓是方圆百里最贪玩那个。
“嗯,具体来说就是他被锁在二楼房间里。跟周白鸮在他们家院子里四处乱走时候被他拿鱼缸里小石子砸脑袋才发现。李隅趴在窗台可怜巴巴地问们来干嘛,们说来找他去游乐场玩儿,他就非得出来不可。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很聪明,虽然不能开门也不能下楼,但是听声音知道家里最近在换整套新家具。他猜院子里会有很多瓦楞纸壳和塑料泡沫之类东西,就指挥们偷偷避着人捡过来,等在墙根下堆得足够多,他再跳下来。”
阮衿连呼吸都稍窒点,“这挺危险,那,你们成功?”
“怎可能。”闻川想想就想笑,语气里带些无奈,“那些缓冲其实根本不够,他跳下来就摔骨折。就这样,还个劲闹着非要去游乐场。现在还能回想起他那个凶狠样子,他攥着跟周白鸮手说,‘你们答应过要起去游乐场,个也不准走,谁敢抛弃,就杀谁。’”
闻川还特意模仿下幼年李隅阴沉沉说话样子,小孩好像确容易说话分不清轻重,那些残忍话也像是cult片摄入过多模仿产物。
可李隅用“杀”和“抛弃”这严重词语,他把抛弃和死亡划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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