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师见他就笑,“小阮啊,你还真是热心。刚和李先生聊过,说你上回在学校帮,他说那巧,你还在医院里也帮过他次呢。”
这话说有点意有所指,可能是觉得实在太巧合,刚好帮上忙都是贵人,这该是什样好运气?
“不是个帮字那简单。”李胜南则说得更直接些,好像是已经把阮衿当做救命恩人程度,那嗓音沉沉,“昏倒地方位置太过偏僻,搞不好就那死也没人注意到,他这是救命。”
阮衿听直摇头,离这两个人约有半米远“您言重,只是恰好路过而已,但凡是看到人都不会置之不理。”
但是明明没留姓名啊……阮衿想,他并不希望自己因为这件事而再生事端,因为他骨子里还是那个不愿意和外人多打交道家伙,性格闷得出奇。
阮衿是在年级大会上再次碰见那个人。
他站在前排,正被上午九点太阳当头照得睁不开眼睛,眼前是赤红片,连台上站什人全都看不清,只是听见那劣质话筒电流在滋滋作响。长串头衔,后面跟着名字是“李胜南”董事长,然后噼里啪啦掌声响起来。
后来本来要散场,他跟其他几个家里情况比较特殊被点名留下来。这场面很熟悉,约莫又是什慈善资助人正在赞助贫困学生吧。
学生们是个个被叫进去,出来各自拿着个信封,阮衿排在最后个。
以往那些资助贫困学生慈善家们,都得在学校大礼堂里发表通演讲,还得起站在台上还要合影,这个情况却不大样。
“别站那远,先坐吧。”李胜南把自己旁边会议室椅子抽开把,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显然是还有话继续意思。
那距离显然太近,膝盖能抵着膝盖,阮衿有些不适,但是李胜南是能做他父
他进去,率先看到是那位他帮助过A大招生办梁老师,她依旧穿是刚及膝盖裙子,皮包压在光裸腿上,正在和那位名叫李胜南资助人谈话。
里面还有些几名扛着摄像机记者,都在靠墙位置坐着。
阮衿进来,他们就开始拍摄素材。
阮衿通过那缠在脖子上绷带几乎眼就认出来,这是他上次在医院里扶起来人。之前是副憔悴病容,现在看着已经大好。虽然年长他许多,但比起多数中年人要保养得好得多,仅身材没有走形这点就已经很难得。
那眉宇间充斥着那种有钱人矜贵和阔绰,这长相轮廓有点熟悉,阮衿想,不过或许是在电视上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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