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有过关系Omega,还有那个方如昼所说白小姐……除这些还有吗?还有吗?
他任热水冲刷着,听到李隅开门出去,脚步很轻,热水不断地抛洒下来,铺天盖地落在他脸上,过会,又是门重新阖上声音。
待到阮衿把自己清理干净,洗完澡出去,看李隅正坐在床沿上,已经换上居家服,头发刚吹干后看上去有些意外蓬松。
笔记本电脑开着搁在膝盖上,手旁搁着几沓厚厚文件袋和档案袋。
他戴副防辐射平光镜,看过来目光隔层玻璃,气质就骤然显得柔和许多。说实在,戴眼镜挺适合李隅,他凝视时总让对方感到自己在被剧烈消耗着,融化,挥发,然后点儿也不剩。
体还完全/裸着,身上黏着干涸体/液,晚风阵阵地吹进来,倒是觉得很冷。此情此景,倒确不太适合站在这里说话。
他们重新进房间里,阮衿去洗澡,李隅使用过后浴液残留清淡之味伴随着热气仍悬停在空气中。
细密热水不断从头顶抛洒下来,从肩头直到脚踝,那些腥臊污秽,全被带走。
在易感期这段时间,阮衿和李隅身上味道几乎完全致,他们两个人本身信息素味道都不强烈,就算没有经历完全标记,缭绕在起却都好像是密不可分同种。
阮衿直谈不上喜欢自己信息素,因为大部分不在发/情期时期甜度都极低,甚至发苦。而李隅是个那嗜甜人,连星半点苦都会皱眉。
阮衿在床沿坐下,双手交握在起,“那块地,之前们公司有先考察过个多月……额,是说前公司。”
“华兴?”
“是。”阮衿看他电脑屏幕停留在那块地放大控规图上,长久出神,“这大概是十几年前
从前两个人私下在起时候,李隅会伸手习惯性揉揉他后颈那块腺体,敏/感地方稍被用力刺激就给更容易散出味道,Omega从来都控制不好自己,没有抑制贴,那味道像水样流淌进屋子里。
阮衿被捏得缩起脖子,扭头看着李隅,明明是做着这亲密调/情动作,李隅脸上依旧是十年如日无表情,就好像是写著作业,再腾出只手拿杯子喝水样自然。
他就说,“诶,其实也觉得自己信息素不怎好闻。”
李隅也不停手,只则挑着眉毛,“什叫‘也’,可从没这说过。”
而李隅现在已经见过不少Omega吧,对于个钱包里放套成年人来说,难道不会越对比,越会发现曾经那个算不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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