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又是声笑,“你还有胆子小时候啊。”
李隅好像对这里传说感兴趣,开罐果酒,“什故事?”
“真要听吗?”阮衿努力回忆下,“不太吉利那种。”
“嗯。”李隅喝是酒,阮衿喝矿泉水,他喝下去大半,又递给阮衿去尝,算是间接接吻,但他好像也不觉得是问题。
阮衿抿着嘴喝下小口,觉得好甜,点酒味儿也没有,是草莓味。
很敷衍,山爬到三分之,石阶也消失,只能沿着人踩出来小路往上继续走。
温度算不得熨烫,而空气也同样宜人,肺腑之间都是草茎初生清新之味。两旁是鸟雀啁啾声音,听着人来,各自从枝头上扑棱着翅膀飞走。路边长着些零散野花,阳光穿透细碎绿叶,铜钱般光斑照在捧捧明丽黄花上。
阮衿和李隅走得很慢,有时候李隅需要拍下照,他就停下来再等等他。
听到有淙淙流水,才发现路边有潭冷冽深绿泉水,如碧玉般嵌在落叶中,浸在层薄水中岩石表面看上去很光滑,其上停驻着几只敛着翅膀蝴蝶,青蓝色交错斑纹在太阳下显得如此华美。
溪流拾级而下,而旁边棵桃树花正开得热烈,蜂蝶正在其中怡然自得地穿行采撷花粉,诸多纷纷扬扬粉白花瓣像细雪撒下,正逐水流去。
然后看着那潭碧绿水,然后说,“是个古时候个将军故事……”
胡羌来犯,大战在即,而两国实力悬殊。将军为击溃实力强劲敌国,便同王上在帐中定下二人密约。
他将佯装在战场上给敌军送上秘报,行通敌叛国之卑鄙行径,然后再花上数年打入敌国内部,成为其心腹。
未来某日在山中燃烧狼烟烽火,即是攻城信号。
因此举必然招致千万人唾骂,出征前夕,他将原本必须保密计划告诉他怀胎六月妻子,说不知是年,两年,还是十年才能归来,倘若妻子守不下去就早早改嫁吧
或许因为人烟稀少吧,这里环境比李隅去过很多地方要更好些,或许几年之后,这里就会被开发得面目全非。
两人坐在青石上短暂地休息喝水。李隅随意把相机搁在手边,也不怕它掉到水里,“那山顶上面有什?”
“有个寺庙,里面罗汉堂可以数罗汉,听说还说是什菩萨道场,小时候时候香火很旺,也不太清楚。”
“这不是你家乡?你不清楚?”李隅语气轻松中带些嘲笑意思。
阮衿说:“小时候胆子小,被家里人说些故事吓,就不太敢来这里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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