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阮衿心阵阵发紧,他手紧紧地握着杯子,半晌才松开,语气依旧是平静,“您要不先回去休息会儿吧,要不然身体真会受不,换再去找找。”
“现在哪有心去休息啊,找不到人,连水都喝不下去。要是心心真丢,那也不想活……”陈惠香说,眼泪簌簌地又往下不停地掉,阮衿只得给她拼命掏纸巾擦眼泪,纸不够用,李隅又言不发地继续伸手递过去。
女人呜呜咽咽哭声萦绕在耳畔,不停自责,不停眼泪,引得店内顾客频频侧目,莫名使得人十分心焦。
阮衿只手轻拍着陈惠香瘦削脊背,让她在趴在自己肩上释放下情绪。而刚才起就言不发李隅,他只是拿着张寻人启事低头认真在看,修长手指捏着薄薄纸张,看完又低头拿着手机摆弄,完全对面前哭哭啼啼充耳不闻,好像对
寻人启事
阮心,女,8岁,身高1.43米,着米白色薄毛衣,蓝色牛仔背带裙,脚穿棕色圆头小皮鞋,扎有两个辫子。于20XX年3月6日下午在锦城火车站走失,如有发现或知情者,请拨打电话159XXXXXXXX,当面必有重谢。
联系人:陈惠香
桌上是沓打印寻人启事,上面除简短文字之外则是阮心两三张生活旧照,还是去年夏天头发不是很长时候,在公园秋千上照,风吹过,马尾辫高高扬起个弧度,那闪亮亮、汗津津脸上,笑容始终是天真无邪。
这张纸阮衿仅仅只看眼,就迅速把眼睛移开。
陈惠香赶来之后三个人在附近家奶茶店里落座,而眼前女人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形容枯槁,面如菜色,眼底里布满血丝,看上去应该是夜没睡。和阮衿上次见她样子完全不同,可以说几乎是在夜之间竟是完全憔悴下去。
陈惠香嗓子哑得厉害,讲话也不多,激动惊惧劲儿过去,就只剩下些情绪低落叙述。
监控里显示阮心是自己出走,并不属于拐卖范畴。但火车站附近流动人员很多,这几年也不是没有大型拐卖案件发生,而且阮心是Omega,能卖出最高价来。小孩子出走后再被拐,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怕万,就怕万。
而那些人贩子都长张和善可亲脸,在火车站和家长套近乎,闲聊,然后再假意帮忙照看,偷走婴幼儿,出生证还有其他别伪造证件全都应俱全,不出天就乘长途汽车连夜送到省外。
可调监控并不多,而四处摸排走访结果,到目前为止也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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