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仰起脸看着阮衿闪躲脸,待看清后,眼神里有什东西好似瞬间瓦解。他伸手碰下阮衿眼睑下方,很轻,如同微风拂过柔嫩青草尖,“不知道自己哭吗?”
哭吗?
阮衿想,真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迟到。摸鱼写别搞忘……
,满目皆是殷红。
原来这就是那股铁锈味由来,早晨被那巴掌扇出来鼻血,竟然直到现在才流出来。
阮衿捂住鼻子,捡起四分五裂手机碎片,跌跌撞撞朝外走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漫无目像只蝇虫要往那儿走,眼前白茫茫片,只是在不断替自己重复着:他要买票回锦城,去把阮心找回来。
对,回锦城!他步履匆匆地往楼梯底下跑,感觉这个理由在推搡着他快要分崩离析身体前进。
但是有人伸手拦住他,双手按住他肩膀,“你怎?”
他仰头,才发现面前人是李隅。他可能刚运动过,正在上楼回教室,手腕上还缠着运动腕带,脸上清洗后未干水渍沿着面部轮廓往下流,经过脖颈,锁骨,在白T领口边缘洇湿小片,秋季薄校服外套随风簌簌摇动,洁净片白,还挂在手臂上。
股接着股温热血沿着嘴唇上端皮肤向下爬窜,阮衿飞快抹去,又用手死死捂住自己鼻子。他不想让自己血滴到李隅干净衣服上,但是肩膀又被人握着,避之不及。
阮衿也不知道在说什,只是本能地想绕开李隅,语无伦次又毫无逻辑道,“没事,很好……只是流鼻血,现在要回趟锦城,能让开下吗……”
李隅很静地按住他肩膀,皱着眉头说,“先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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