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地方不算远,附近个工业园废旧厂房里,本身他家这边就足够偏僻,刚好偏到块儿去,仅仅只需步行就能到达。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过年休假还是本来就荒废,四处大门都挂着生锈铁锁链,其上还盘层枝叶枯萎爬藤。
这里有什可玩儿?难道说是,额,玩躲猫猫吗?
阮衿环顾四周没找到可以正常进去入口,只得助跑几步,踩着那些风干爬藤艰难地翻大门。这门要比他们学校后面院墙好翻,至少有东西落脚,只不过他穿得多,有点行动不便,还有就是他饭吃两口就立马出门,现在忽然饿得心慌。
直到跳下来落地,脚底麻直接传导到膝盖上,差点踉跄地滚到地上。背上已经起层汗,纯粹是他翻墙给翻累。
为去见李隅面,还真算上是翻山越岭呢。
人生在世是如此。这种东西就在心里长成个面容模糊巨大执念,不管做什都将丝丝缕缕缠绕在生活细节当中。
就那直按部就班,看书写题,耗到年三十,年末尾如往常每天悄然而至。阮衿正咬着筷子,忽然就来电话,来电显示正是李隅。
他给吓跳,筷子骤然捅破口腔黏膜,舌尖尝到点血腥味,半惊讶掺杂着惊喜。嗯,大过年还特地给他打通电话吗?他还只准备十二点时候在发发消息什。
“喂?”阮衿生怕他先挂,赶紧接过来。
“出来玩吗?”电话里面有空旷萧瑟风声,像是从涵洞之类地方吹出来,隐隐还有夹杂些零星鞭炮声,或许是因为这些声音在干扰,李隅说话也很大声。
里面黑糊糊,萧条,寂静,甚至显得有些阴森,他不得不打开手机手电筒照明。虽说他不怕黑,但是也没有头绪,李隅只告诉他个大致方位,诺大片工业荒地,错落着高低不平平顶厂房,还有未建成烂尾楼。
他给李隅打电话,刚接通,尽量用着轻松语气说“到,还没看到你在哪儿……”,就听见不远处“嗖”地声尖啸音划过夜空,小丛金色烟花炸在天边,间隔几秒钟之后又是接
“啊?”如果没记错话,现在是大年三十阖家团圆时刻,时值六点半,窗外天色已然全黑,李隅说出来玩?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说,出来玩?”
李隅以为他没听清,又重新强调遍。
阮衿听完几乎是飞快地收拢回这些思绪,站起来身来准备出门,“来,你在哪儿呢?”.
能够有鞭炮声响起来地方,显然就不会在城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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