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呢你。”周白鸮啧声,又想起他完全没有回答自己问题,架不住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说又不会告诉他,讲讲嘛,你为什喜欢他?”
“这又是秘密。”阮衿清下嗓子,“那你得拿新秘密来换才行。”
周白鸮忍不住伸手掐他,“你可真是会算账啊,你对鲤鱼也敢这算账吗?”
“当然不。”
两个人打打闹闹,不过Omega就算是打闹也实在是干不过Alpha,阮衿被他个手臂就死死压住着肩膀,掰也掰不开,挺挺身也完全起不来,只能仰头喘着气投降,“,认输……认输。行吧,先放开,们继续看题好吗?”
熟,熟到两个人脱光在个被窝里待着都不可能有什。”周白鸮仰着头想像那个画面,因为恶寒而迅速打个激灵,“真会直接笑场。”
“所以也不太想和李隅做朋友啊……”
阮衿又低下头,只铅笔在他手下潦草地涂抹着灰色痕迹,像是素描似,手腕又开始发力,于是铅颜色由灰转黑,“不想让他在熟悉中逐渐忘掉,想在他生命中留下点与众不同痕迹。即使可能是很多年后才察觉到,但也算想起来有点浪漫好事情吧?”
如果这份感情能变得轻得像羽毛,就像是雪落到肩膀上也不会有任何察觉那样,是不是就不算咄咄逼人?至少他觉得李隅是不会讨厌。
他眼睛像凝着片雾气,正注视着外面冬季黑色枝桠,那些影子倒映进来就像月下湖水中摇曳着影影绰绰水草,这是属于追逐水草而生温驯动物眼睛,但单恋这件事依旧是快乐大过不快乐。
“不行,认输就算完事?你得先告诉,不然挠你痒。”
周白鸮只手依旧保持着锁喉姿势,另只手就开始作势往他身上狗刨式挠。
“不怕痒。”阮衿边说着,但还是在躲,但是脖子又被勒着,步伐紊乱,两个人小腿不慎绊在起,重重往床上跌过去。
周白鸮句“卧槽”还压在嗓子里,阮衿还没用力挣起来。俩人正晕头转向地在床沿保持着A上O下
他看上去不是般地喜欢李隅,于是周白鸮很好奇,“啧,哲学家阮衿能不能告诉,你有那喜欢他吗?为什啊?”
“如果放弃他,全部哲学将没有意义。”
阮衿忽然转头没头没脑地说道,神色看上冷静而决绝。
周白鸮有点发愣,“啊?”
“个哲学家说名言,不是。”阮衿耸下肩,又有点狡黠地笑起来,那些神色上坚硬东西又再度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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