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周白鸮又想起昨天薛寒那桩子事,“你去薛寒生日会是不是真?”
“嗯。”李隅应声,摊开手感觉在太阳下晾干,感觉阳光从指缝中穿透出去,“需要还个人情。”
“啧,就说。”周白鸮又露出“早知道”马后炮表情,继续刨根问底,“还什人情?”
“项链丢,在她那里。”
李隅随手指下自己脖子,他除校服,今天里面依旧是件黑色套头衫,领口宽松,喉结,以及截苍白锁骨全部都清晰可见地,bao露在空气中,迟缓如周白鸮,他也发现,那条贴着李隅心口位置,只有打球和洗澡时候才摘下来十字架银链子,已经不翼而飞。
脑袋扭向栏杆斜对面。
“用5.2眼睛确定,那是两个Omega。”李隅只瞟眼,低头继续拿着用抹布擦栏杆,擦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什,立刻扭头,“你用拿过抹布手碰?”
“错,哥。”
周白鸮对上那双冷森森眼睛,立刻抬手做出美女投降姿势。
栏杆上水迹未干,在冬日照耀下留下湿润后闪闪发亮痕迹,很刺眼。李隅随手就把脏抹布扔进塑料红水桶中,看着这块颜色不明布像沉船似在污水中载浮载沉。
“所以与其说是还人情,不如说是被要挟吧。”周白鸮啧啧摇头下.
不过李隅心情倒不是因为这个,到底是因为昨天流年年不利,回寝室拿钥匙开门,正撞见班主任和教导主任俩人站在起查寝室,面是他柜子里违禁品统统被翻出来,面是逃晚自习当场被抓获,还真是挺点儿背。
还背个莫名其妙锅。
他柜子里被搜罗出几本黄/色杂志,今年泳装美女八月刊,已经被摩挲得卷起毛边,白花花胸脯与大腿齐飞,正是令高中男生血
烦躁。
他尝试让自己转移下注意力,眼神又落到对面给女生擦眼泪阮衿身上,“阮衿他昨天给你发什?”
“啊?”周白鸮愣下,边撅着屁股擦着难去掉污渍,边回答,“也不知道,他就给发句话,什务必要转告你,具体什事又踏马半天不说。啧,给吊足个晚自习胃口,最后又发什还不确定之类,搞得火大死。”
李隅听之后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什,总算是心情好点。周白鸮用半天蛮力,总算那点污垢连带着漆都给擦掉,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应,“擦,不对啊,他给发消息你怎会知道?”
“就是知道。”他还轻轻“嗯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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