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中是营销节点，品牌电商忙着卖货，代理商也不轻松，连续几个礼拜都是加班大周。丁昭这星期几乎没正常下过班，好不容易周五事情少点，他
刻不停，还跑去帮人家干活。
程诺文
原则虽是工作至上，但不鼓励员工透支身体。在他看来，丁昭这段时间有点拼过头
，连庄晓朵都私下和自己说，小昭是年轻，耐打，但你也留点情面，别把人操死啊。
他何其无辜，丁昭工作量程诺文清二楚，是不少，但不至于做到这个程度。昨晚半夜睡醒，他去厨房喝水，经过丁昭房间，里面灯还开着，估计在偷偷熬夜——什
值得他这用心？
丁昭背包和炸药包样重，横在地上，程诺文试图移开，倒。背包拉链没拉实，几沓资料滑出来，他拾起，上面用好几种颜色荧光笔涂涂画画，全是笔记。
品牌信息、腕表理论、竞品案例……厚厚叠，纸张都起毛边，应该是看过很多次。
门课，就够学习到天荒地老。丁昭将网上能找到有关丹斐所有信息都看遍，读完中文，翻外网继续啃英文。大半年在CO2外语训练，加上程诺文几堂小灶，他如今英文水平比之前比要好上许多，不用再依赖赖茜给他纠正邮件与方案语法错误。
上进心是有，但他不敢和程诺文明说，怕太主动，显得企图心太强。万程诺文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格，挑战新项目未免有些急于求成意思。
“舒适区对
们来说，是温水煮青蛙，你旦开始满足现在，就该感到危险。”
程诺文目不斜视，话却是对他说。
“那丹斐……”
程诺文关掉电视，将资料放回丁昭背包，又拽过叉烧平时盖小毯子，披到丁昭身上。
旁观小狗不明所以，嘴张开，想叫，被程诺文把捂住。他抱起叉烧回房间，脚步放轻稍许。
他声音太轻，程诺文没听清，问什？
没什，丁昭手伸进口袋，拿出香蕉公仔递给程诺文。
“今天抽到。”
程诺文最近沉迷收集新系列，有个款式怎都抽不到。他接过去，视线停两秒，电视也顾不上看，确认是自己想要那款之后，立即起身，将玩具送进博物馆。
再回客厅，电视还开着，光线刺眼，丁昭坐在沙发上，走到身边时发现，他坐在那里睡着，眼合着，呼吸声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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