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文没答，绕过丁昭，站到他面前。
“下巴抬高，胸挺起来。”
他替丁昭扣上前襟
扣子，
颗颗扣。
“气势是最重要东西，”程诺文抚平丁昭衣领上细小折痕，“fakeittillyoumakeit，成功从假装开始，如果你没有自信，就假装你有，直到学会表现为止。”
自信这种东西，有时候很虚，像奢侈品，你说不清它到底好在哪里，却能给人种强大心理暗示，让你潜移默化间被其驯服。
“哪里不样，
是人，你不是？”
“……不同，像你不管做什
，都很简单很轻松，轻而易举就能成功，不会理解这种，”丁昭闷声说，“普通人。”
程诺文眼睛眯，像听到笑话：“不知道你怎定义轻松和成功，但有件事可以肯定告诉你，没有人生来就是这样，付出过多少努力，你看不到而已。”
话讲得很直白，甚至坦诚，让丁昭惊讶之余感到些许惭愧。程诺文忙，他其实最有发言权。同住之后才知道程诺文除
上班加班，在家私人时间也是工作优先。周末丁昭休息，程诺文不休，遛狗时都要抽空处理邮件。
能坐稳AD这个位子，程诺文辛苦远超他想象。丁昭耷拉脑袋，做出认错姿势，是自己想当然。
算他半个老师，他好奇是尊师重道。
杨师傅没再多说，等程诺文回来，老头子已在样衣上用别针固定好修改位置，钻进里间去找其他东西。
挺胸抬头站姿太累，裁缝走，丁昭立即放松身体，身上西装放气似往里瘪。
背后疼，是谁巴掌用力打上去。
“穿西装绝对不能驼背，否则像什样子。”
但假装来自信多久才能真正变成自己东西？丁昭不明白，问老师，对方想想：“现在开始学，二
“不该那说，对不起。”
见他低头不再犟，程诺文神色缓和，“也不是没有速成办法。”
小猫钓鱼，丁昭立刻问：“真？”
“你想学？”
“不可以吗？”
丁昭被打得踉跄，程诺文站在他身后，表情严厉：“西装是活，会跟着人变。你垮，再笔挺衣服穿上也变成垃圾。”
透过镜子，不穿三件套程诺文依旧气质凌厉。也是，无论干什，他永远不会弯腰曲背。
再看自己，体态着实扣分。丁昭有些自惭形秽，低下头看鞋尖。
程诺文又掌打到他背上，“站直。”
丁昭羡慕程诺文身上那股劲儿，偷偷学过，可惜难以复刻，小脾气上来，他和程诺文犟：“也想啊，但和你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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