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状元郎原来也这样呆,容皓
“盾还留在边疆呢,燕北用牛皮,安南用藤甲,都是好盾,能避水火,上百年仍然样结实。盾比人长久,也比人金贵。”
“那你兵器是什?”
“是杆长/枪。学自钟毅海老将军,后来敖将军教半招,又在东宫悟到半招,完善这枪法。”言君玉说话间。
“你不练吗?”
“兵者凶器,太平之世,不起刀兵。”言君玉朝他笑:“这是杀人行当,还是不要随便演练好。”
妥协也不愿意,他不想进后宫,谁也勉强他不来。
也好,给刚结束大战朝堂点事做,为立储事整天吵得沸反盈天。
言君玉只管做自己事。
夏日炎长,他睡个午觉起来,想起还有些兵器放在沉香亭水榭里没收回来,是早上他带着几个卫戍军少年演练沙场对决时用。过去收时,只看见水榭边树白色紫薇开得正好,状元郎沐凤驹,正在水榭中好奇地看着言君玉落在那刀剑,神色十分好奇,见他过来,又连忙正色端站,叫句“王爷”。
言君玉对这种作派简直太熟悉。
沐凤驹才知道他刚刚耍那刀应该也是花架子,给自己看,想必真正盾刀阵杀招也没亮出来,不由得有点气馁,眼睛仍盯着那杆长/枪。
言君玉收兵器,最后才收那杆枪,日暮风起,沉香亭角悬挂宫灯疯狂摇晃,沐凤驹本来出水榭,忽然听见背后言君玉叫自己声,他回过头来时,只觉得眼前花,道寒芒如星,只眨眼瞬间,那盏宫灯就被挑飞出去,言君玉收枪站在原地,朝着他笑。
沐凤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喝声彩。
言君玉其实是得意,不然也不会跟状元郎卖弄。
“你知道枪法是跟谁学吗?”
都说他像小狗,容皓像猫,他们江南文人好像都这样,说傲气也不尽然,更像是骄矜,再好奇也要端着,你主动他们反而跑,非得等他们自己主动问上来还差不多。
但言君玉从来是直来直往。见状元郎似乎要走,但又有点留恋那刀剑,笑着上前,拿起刀来,挽个刀花。
世人只知道剑最轻巧漂亮,其实从贺绮罗用贺家陌刀改良短刀后,言君玉才知道刀原来也有那多耍法。他手握刀,手虚握着盾。劈砍,闪转腾挪,十分精彩,沐凤驹也忍不住盯着看。
“这是靖北盾刀阵,”他笑着解释:“是专门训练步兵对付战马。”
沐凤驹到底是少年心性,见他舞刀身法这样漂亮,忍不住问道:“那盾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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