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玉顿时脸乖巧,他已经抽条成接近青年模样,个子也赶上容皓,但装起乖来还是让人心软,尤其双眼睛努力不乱转,显得呆呆,实在让人好气又好笑。
“好吧。”太子殿下难得开恩:“不过小言要听话,不能乱跑,要跟着云岚。”
“云岚?”言君玉十分惊讶:“她也去猎场吗?”
“东宫摆驾,女官跟着走有什稀奇?只是以前懒得去罢。”云岚却似乎别有心思:“不知道常心堂那位去不去?”
常心堂是太子妃书房名字,相比女官,太子妃狩猎是理所当然事,毕竟当年就是有过先河,据说庆德元年时候,庆德帝狩猎,明懿皇后都是陪同,还射过只猛虎,民间还编北戏《观音虎》,街知巷闻,庆德帝还故意让宫中戏班演习,逗明懿皇后开心。后来帝后离心,
苍足迹,什也做不。
东宫气氛如此沉闷,用云岚话说:“要不是殿下还在这坐着,你们恐怕早就被蒙苍吓破胆吧。”
太子殿下存在确实是给大家不少信心,光是他面对战报淡定就让人安心不少,言君玉知道他不是故作镇定,毕竟羽燕然受伤消息传来他还是有点动容,淡淡道:“也好,他整天逞强,受伤也是好事。”
但敖霁却直没有消息传来,连句报平安话也没有,实在让人丧气。
言君玉沮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连聂彪都知道,还逗他:“言君玉你别哭丧着个脸,过两天春狩,好好玩两天,给打只麂子来下酒。”
但萧景衍这次却难得地没有纵容他,代天子春狩旨意下来那天晚上,他在思鸿堂看信,忽然道:“小言这两天留在东宫吧,猎场没什好玩。”
言君玉顿时大受打击,刚要反驳,那边洛衡开口道:“春狩祭天有金玉之重,让小言去见见世面也好,总闷在宫里也不是个事。”
他从进东宫以来,几乎从未与太子意见相左过,度让卫孺十分疑惑“他和太子殿下看法总是样,那为什还要请他来当谋士呢?”言君玉还教他“们很多看法也样,但以后当大将军,还是要用你做先锋啊。”
不过用云岚话说,是因为太子师父老叶相是道家巨擘,恰巧洛衡底色也接近道家,所以容易相似。
他和萧景衍两人成天高来高去,就跟容皓说那个“射覆”游戏样,句话里都是典故,言君玉早习惯,也不问背后意思。只知道洛衡话还是很有重量,因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太子殿下抬起眼睛看他眼,但是没有回话,又看眼言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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