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尖,眼扫见言君玉脖子上红线,就要伸手去勾,言君玉
“你,你是男?”
“当然是男。”少年脾气也极骄矜,眉毛顿时挑起来。
“那他……那个人怎非礼你啊?”
“男就不能被非礼吗?”少年皱着眉头反问他:“你是天香楼?那里不是有小倌吗?怎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言君玉只觉得满头雾水,这少年说话他句也听不懂:“小倌是什?”
着面具西戎侍从刚好经过,就不说。
“对,小言呢?刚刚还在这。”
他们聊天时候,言君玉找个机会,终于溜出来。
这天香楼也大,他避开正门,往后院走,想找道墙翻出去,回家看言老夫人,谁知道越绕越深,还经过个极清幽雅房,里面咿咿呀呀,像是在唱南戏,还说什“玉相”,他绕过这间雅房,又进片竹林,七绕八绕,又绕回雅房后面回廊。
这回来不打紧,正好撞见两个人,个肥头大耳,服饰华贵,似乎是个中年*员,另个似乎是个年轻姑娘,身形纤细,正被堵在角落里,按着撕衣服。
“小倌就是卖,男娼。”少年长得清秀,说话却粗鄙:“卖屁股,你还听不懂啊,难道还要演示给你看?”
言君玉听个半懂不懂,那少年却不等他想明白,推他把:“喂,叫郦玉,你叫什?”
“叫言君玉。”
“行吧,你名字里也有个玉。”少年很满意样子,吩咐他:“今天事谢谢你,不要说出去。刚刚那个畜生,自己会想办法收拾他,知道吗?”
言君玉自己也是个半吊子,只会看些演义故事之类,到底是王侯公子,真正遇到这样江湖气重同龄人,反而显得有些青涩,“哦”声,那少年又解下来块玉佩,塞给他道:“喏,给你谢礼,你有什还礼没?”
言君玉平生最好打抱不平,虽然知道这是烟花之地,多半是客人在强迫□□。但他是视同仁,上去就脚踹在那中年人屁股上,揪住他衣领,先揍上两拳,打得那人鬼哭狼嚎起来,溜烟跑,还扬言要报仇。那姑娘仍然蜷在角落里,背对着他,似乎在整理衣服,言君玉连忙转过去。
“你先把衣服穿好,不看你。”他还管善后:“你住在哪,等会送你回去,免得那人再回来找你。”
“穿好。”这姑娘声音倒是好听,只是有点……英气?
言君玉回过头来,吓跳。
眼前这位,虽然也纤细漂亮,但显然是个少年,穿是身男装没错,难道是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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