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栩不开心,皱起眉头,刚要发难,言君玉已经乖乖走出去,看他样子,压根没听懂萧栩为什和夫子争吵,至于夫子为什发这大脾气,更是不懂。
萧栩神色冷下来。
“夫子,不过篇议论而已……”
“这世上有是因言获罪,七皇子身份尊贵,更应谨言慎行。不可作此诡谲叛逆之语,望七皇子今后慎言。”夫子白胡子颤巍巍,痛心疾首,盯着萧栩眼睛道正色道:“今日之事,老朽会秉明圣上,免得有心人误传,若七皇子还要争论,老朽片苦心就白费。”
这夫子虽然迂腐,但确实是很欣赏萧栩,直对他多加赞赏,不然也不会让萧栩越来越嚣张,以至于酿成今日争论。
有什话?”
“觉得,郑伯根本不是失教,他从开始,就没想过要教养共叔段。纵容他,就是为有理由杀他,最后结局恰恰是他想要,这是操纵人心帝王术,不过是后世书生迂腐,用平常心猜度他罢。”
夫子怔住,惊讶道:“这话是谁教给七皇子?”
“不用谁教,书上就有。”萧栩脸淡定:“左传上,郑伯纵容共叔段时,大夫祭仲劝他,他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等到共叔段终于起兵造反,他又迫不及待地说‘可矣!’等到杀共叔段,与姜氏地下相见,郑伯还作起诗来,个杀弟,个丧母,何乐之有?姜氏不过是畏惧,郑伯才是心满意足……”
“派胡言!”夫子气得胡子发抖,见萧栩还脸淡定,气得嚷道:“是谁跟着七皇子读书!”
他把皇帝抬出来,萧栩便知道再争无益,只能暂且低头。其实他心里仍然觉得夫子迂腐,当今圣上年号庆德,年事已高,性格最是温和慈爱,尤其对萧栩很纵容,萧栩今天脾气,倒有半是他功劳。
萧栩不甘地坐下来,看看门口,言君玉早走得没影。雍嘉年还以为他
言君玉十分熟练地站出来。
皇子身份尊贵,不能受罚,所以旦犯错,都是他们这些伴读来受罚,本来萧栩是诸皇子中最聪明个,从来很少受罚,但他以前也有为让言君玉挨打,故意激怒先生时候,言君玉已经习惯,反正他跟着萧栩,已经打过五次手板,再多次也没什。
但夫子这次实在气得狠。
“出去!去院子里跪着,不到下课不准起来。”
满书房里人都吓跳,这夫子原是翰林院老先生,已经教两年,还是第次发这大脾气,皇子身份尊贵,以前最多让伴读挨下打,罚跪还是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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