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曲子有什
含义吗？”季青琢马上顺着他
话问道。
“哦，它歌颂
钢铁般战斗意志。”沈容玉才不会告诉她真相，他开始信口胡诌。
他这说，季青琢也真信，由此可见她确实没什音乐细胞，连两种截然不同情感表达都没有听出来。
沈容玉觉得他像是在对着木头弹琴。
倒是季青琢自己坐在
旁，琢磨半天，总算是琢磨出些细节来。
“比如，你不知道
下首会弹什曲子。”沈容玉弹琴手骤然间加快，这首简单新手入门曲结束，个又个琴键渐次被敲下。
沈容玉弹首季青琢完全陌生曲子，是肖邦《F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是他纪念初恋情人曲子。
季青琢没听懂，她对这项艺术无所知，但沈容玉垂眸认真弹着，她也就好好听着。
沈容玉嘴角含着抹微笑，这首曲子他练没多久，是认识季青琢不久之后才去练习。他在翻看曲谱时候注意到它，他那时看着曲谱，脑内响起它编织而成曲调，总觉得和他最近心情有些像。
直到他练习会，他才知道这首曲子背后意义。
，娴熟地带她弹完整首曲子。
“这不是挺好听。”他笑着说道。
季青琢感觉自己脸烧起来：“是你带……”
“也受不。”沈容玉将季青琢手放回她膝盖上，“你小姨说得没错。”
他算是发现，季青琢除她这个脑袋之外，身体其余部分就像有出厂瑕疵样。
她问：“沈容玉，你怎会这些？”
客观来讲，按照沈容玉家庭条件来说，他应该没办法学习钢琴呀。
沈容玉没想到季青琢脑子这个时候这灵光，他轻咳声说道：“以前家庭条件还不错。”
“懂。”季青琢恍
这还是他第次在季青琢面前弹这首曲子。
不出沈容玉所料，他弹完之后，季青琢只会说：“真好听。”
“除好听之外呢？”沈容玉问她。
“不知道。”季青琢老实承认。
“你不会问问这首曲子有什含义吗？”沈容玉恨铁不成钢地引导她。
“不喜欢。”季青琢看着沈容玉漂亮手指敲过个又个黑白钢琴键，“不喜欢自己弹。”
“很累？”沈容玉随手弹着舒缓曲调。
“无法容忍不完美作品在手下出现。”季青琢长睫轻颤，“不想尝试没有把握事情。”
“季青琢，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你都是有把握。”沈容玉单手敲下这简单曲调最后个音节。
“什意思？”季青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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