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继续道,“只是圈子里几个朋友,厉主任大可放心,今天聚会只吃饭,不谈公事。”
厉深只得道,“行吧,徐总说个地点,会儿加完班就过去。”
厉深赶过去时,已经是傍晚。
推开包房门往里走,他看到坐在中间瞿东陈。
脚步顿下,徐行知已经笑着朝他走来,“厉主任,请坐请坐。”
直到下午四点,厉深才把材料做好送到秘书长办公室。
结果才进门就看到秘书长皱眉问着,“厉深,你昨晚喝多少酒,这天酒味都不散。”
厉深尴尬地笑笑,说着,“也记不清喝多少。”
秘书长无奈地朝他摆摆手,“行吧,你快去休息会儿,先看看,有什又叫你。”
厉深点下头,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打算小憩下,他发晕得厉害,刚才是硬撑着才把材料做完,现在脑子瞬间放空,更觉得累得不行。
。”
宿醉代价就是第二天头痛欲裂。
厉深很早就被电话吵醒,老大临时决定要开个约谈会,让他立刻准备资料,挂电话,厉深忍不住骂句脏话。
忍着全身不适,厉深起床来到隔壁房间,看到樊江言还睡在那儿不醒,他看眼时间,才六点刻,也就关上门让他继续睡。
两人昨天怎回到樊江言家厉深完全没有印象,樊江言住地方离他家很远,厉深赶回去换衣服肯定来不及,只得去他卧室翻几件干净衣服穿上,然后打车去单位加班。
厉深说,“抱歉,让大家久等。”
“厉主任哪里话,您能来就是给天大面子,都是朋友,哪有什等不等,您太见外。”
他们特意为他留位子,三四个人站起请他往里坐,厉深推辞不掉,走几步坐到瞿东陈旁边。
徐知行笑着和他介绍道,“都是老朋友,其他厉主任您都
他走到里间休息室,正准备休息会儿,手机却响。
是个企业老总,之前因为工作上事接触过几次,厉深犹豫下,才接起电话。
对方问他有没有时间,晚上约在起吃饭。
这人平日里八面玲珑,与z.府有许多密切合作,而且为人低调谦逊,邀约别人吃饭时也是做足礼数。
厉深顿下,有些不好拒绝。
快到中午时候樊江言才给他打来电话,问他哪去。
厉深揉揉发痛额头,问他,“终于醒?”
“起床就不见你,你还洗劫衣服?”
厉深笑着道,“没办法,临时被叫来加班,只得借你应个急。”
两人又随便聊几句才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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