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也要救,”厉深忽然开口,他把烟抵在唇上狠狠吸几口,捻熄,抬眸看着容锦珏,“如果真到那个地步,会救他。”
容锦珏原以为自己劝得他,不凡厉深眼里透出坚定时让他所有话都如鲠在喉,厉深告诉他,“不会在这段感情上冒险,但不代表不会为他冒险,动手厉嵘就知道,所以瞿凌波事儿你替多上点心,拜托。”
容锦珏听他这样说也就把之后话全都咽回去,只是点头道,“行,这事替你费心。”
那天之后,瞿东陈似乎很忙,厉深几次给他电话,都是匆匆几句就被他挂断。
瞿东陈虽然脾气不好,经常会摆脸色,但厉深心里明白,瞿东陈再怎坏脾气
做成功几笔生意,便越发嚣张,以前省上那位在时候,凡是z.府项目都有他名字,骨子里改不猖狂劲儿,得罪多少人,这几年那位慢慢隐退,他出事就是迟早事儿。”容锦珏面喝着服务员加来第二杯水,面慢悠悠和厉深说着。
“其实,想法和你样,”厉深看他眼,“瞿凌波现在很多事情不好明着出手,担心瞿东陈被他利用。”
“这两人不是亲叔侄。”
“在利益面前,亲叔侄又算什,瞿凌波老谋深算,瞿东陈又极其重感情,就担心他着他道。”
容锦珏玩味地看他眼,有些嗤笑道,“厉深,你这张口闭口都表示对瞿东陈关心,你该不会对他……”
他故意停住不说,探究目光望着厉深,厉深自然知道他想问什,却只是道,“事你别管。”
容锦珏勾勾嘴角,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抽,又递根给厉深。
“厉深,别怪哥哥没提醒你,有时候玩是玩,但要懂得分寸,知道吗,别太投入,你找谁不是找,瞿东陈话,劝你句,算,你跟他就不是路人。”容锦珏正经起来自有股说不出气场,他盯着厉深道,“你和瞿东陈这段关系太冒险,你是什身份,他又是什身份,你根正苗红,再过几年大好前程等着你,目光要放长远些,知道吗?”
容锦珏其实很少用这样语气和厉深说话,他大厉深三岁,平日里从不摆兄长架子,跟厉深也不玩那些虚,但此刻对厉深说出这番话,厉深知道,他是憋在心里很久。
他看厉深不说话,知道自己话起作用,便继续道,“瞿凌波事儿会继续帮你留意,毕竟也不想看到瞿东陈真有事,但瞿东陈什性格脾气你比还清楚,他要真做什,你是救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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