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耳根都是红晕。
瞿东陈抱住他亲吻他耳垂。
第二次来时候,瞿东陈便躺在床上让厉深进入自己,厉深下下顶在他最深处,瞿东陈叫得坦荡又放肆,他声音历来低沉有磁性,可平日里都是克制,今天不知为何,那样放肆又舒服地叫着,厉深听着他叫声越发控制不住地大力顶撞他,“陈哥,就干得你那爽吗?”
瞿东陈只是叫得声比声浪。
他干到半退出来,拉着瞿东陈就把他往卧室门上按,“腿张大些,陈哥。”
瞿东陈把头埋在他乳尖轻嗅他乳头,厉深受不住他这个动作,心跳得厉害,也不再压抑自己继续快速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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