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意上往来,背地里忍不住问厉深,那瞿东陈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狼崽子,你到底看上他哪儿?那多男男女女排着队想上你床你没要,结果找个黑道起家,你没毛病吧?没人要就破罐破摔到这种地步?
容锦珏那张嘴属于家族遗传,厉深和他相识多年,自动过滤最后句,只是答,俩只是各取所需,也就那回事。
没见过炮友还同居。
厉深眉心跳下,冷眼看着旁人,抖M不行吗?都能忍受你这个变态这多年,怎就不能和另个变态起生活?
容锦珏终于闭口不言。
厉深说是实话,他和瞿东陈两年来虽然看似在起,但实则聚少离多,这个名义上“家”也就是个打炮地方,唯不同就只是场所固定而已,而之所以能维持两年这个数字,只是因为双方在那件事上比较契合,更何况,厉深不论是对女人还是对男人,只做上面那个,瞿东陈又愿意被他艹,何乐不为?
倒是瞿东陈有心,在市区买套房子不说,还专门请来阿姨做饭,每隔几日他自己也会过来小住,厉深却是因为这地方挨近工作地点,走路十五分钟就到,所以个星期倒有三四天是住这里。
抛却性格原因,瞿东陈其实算是不错性伴侣,所以哪怕两人只存在肉体牵绊,但这关系,还是维持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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