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你谁也不想要。”季凌很快给答案,老土又肉麻。
林想发出声低笑,抬起头看着季凌,问:“为什你说话都这老套?是从看那些DVD里面学吗?”
季凌脸色变,算是承认。
“
林想被这直接问题惊到,没有给回答。
“很喜欢你。”季凌接着说,“没有离婚前就喜欢,但那时候觉得,对你来说最重要是身份,不是喜欢,所以不敢开口。”
“而且也做不对事。”季凌停顿下,“林想,第次见你,就喜欢你。”
季凌看着林想脸,好几次关于情感障碍问题到嘴边,又没有能成功说出来,他确很想得到林想原谅,却又不想用自己心理问题来作为理由,粉饰当年做糊涂事。
林想看着季凌,脸上展露出紧张和不安——这些和他并不适配表情。
家居服,走到客厅,便看到季凌蹲在小猫旁边,在轻轻地抚摸小猫后背,浑然不知林想已经洗完澡。
弓着背季凌看起来很喜欢小动物,嘴里低声说着小猫根本听不懂话,显得很宠溺。
林想往前走几步,拖鞋发出些声音,季凌和小猫同时回过头看着他,林想觉得这幕很滑稽,没忍住笑笑。
“笑什?”季凌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闻到林想身上很舒服味道,忍不住在他脖子附近吸吸,“好香。”
季凌拉着林想又在沙发上坐下,他看林想许久,开口说:“上次在电话里,你说等回来再说,现在回来,能说吗?”
他想起在遇到季凌之前,Mary姐有某位闺蜜,年纪大林想许多,拥有联盟国合法身份,当时她对林想有意思,Mary姐半假半真地开玩笑,说要林想跟那个姐姐算。
但林想拒绝,说自己配不上那好人。
其实林想也有想过,当初拒绝她,到底本质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男人?如果换个有合法身份男人,林想是否同样会拒绝?
酒劲未完全散,林想思维还是很飘忽不定,他没有办法太集中地思考,楞楞地看着季凌。
“你有多喜欢?”林想视线往下,放到季凌手臂上,轻声问道。
“说什?”林想问。
“你想说什都行。”
上次在电话里原本就是有些搪塞,此刻被季凌这问,林想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他被季凌目光盯得不适,躲闪几下。
“不知道说什。”
“好,那说。”季凌开口道,他让林想看着自己,调整下呼吸,显得很正式,“你还喜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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