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褚易回答,他在昨晚做个最美妙梦。他转身钻进高允哲怀中,alpha没有嫌他黏人,
又拉过高允哲手,按在自己心脏位置:“但是高允哲,要你看清楚是谁,不是别人,你摸到没有?”他用力将高允哲手按紧自己胸口:“你手底下这颗心是跳着,没有死,还活着。不要求全世界都爱,不贪心,只要个人爱就够。”
高允哲沉默片刻:“只有他不行。”
褚易笑笑,嗯声:“那就谁爱都不要。”
“不值得,褚易。”
“值不值得由自己承担。如果你觉得愧疚,多吻次吧,不是为治疗,要你真心实意地吻。”
日落,太阳与海平面接次吻便匆匆告别。回到度假屋时,两人都因为泡在海里湿淋淋,脱去衣服他们只互相看眼,便像磁铁般吸引,再次拥住彼此。
(下略)
他将褚易抱起来,摸摸他后颈伤口:“抱歉,本来应该快养好。”
“你原本是打算直不咬吗?”褚易问:“除夕那次会破戒是单纯生气,还是因为被别人咬,你不痛快?”
高允哲抿抿嘴,他手移到褚易脸上,捏捏他:“你爱提问毛病最好改改。”
这道题他交给高允哲选择。alpha靠近他。他吻褚易次,两次,很多次。这是他现在唯能够给到他东西。
他们不再说话。语言是最信不过,谁都能用其编造个谎言,幸运是做/ai/不用说谎。两具凡人躯壳,痴缠过干柴烈火。在这整个夜晚,没有人放开对方手。次都没有。
——
日出时分,褚易枕在高允哲手臂上看太阳升起。它与海平面接次吻就分开,但至少天里它们有过两次亲密相遇,比之世界上许多人已幸福许多。
褚易缓缓抚摸着脖子上重新被戴起颈环,身后高允哲正用手指下下地梳理他头发。察觉到他醒来,alpha没有停下动作,“不再睡会吗?”
“不要,不改。”褚易搂住他,“问你都不肯回答,不问就更不会。”
高允哲不置可否。褚易盯着他看会儿,轻轻靠到高允哲肩膀,趁着对方不注意,冷不防咬下口。
alpha拧起眉,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深深咬下去。褚易咬完,端详自己留下伤口。牙印极深。公平,他也在他身上留下些什。
“知道你把当成别人,就算你不说,也能猜到与你死去爱人大约在很多地方都很相似。”
他摁下伤口,“所以,这是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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