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是怎说?”
助理说边发动车,边回答:“证据链充足,应该能判下来,但多少年就不好说,毕竟你们是养父子关系,如果谢少您养母出具谅解书,很有可能减刑。”
谢长乐点点头:“知道。”
他倒是无所谓判几年,只要能让谢父受到应有惩罚。
毕竟对于谢父这样人来说,进过监狱——无论是几年,出来以后面对家产尽散不复往昔,能有什比这个更痛苦呢?
想起这茬,谢长乐又回忆起些奇奇怪怪画面,脸颊温度都升高些许。
助理看眼,还奇怪地问:“谢少,你脸怎又点红?是不是这里面太热?”
谢长乐:“……”他抬手用力在脸颊边上扇动下,装模作样地说,“是啊,挺热啊。”
傅奕行却心知肚明。
他没有拆穿谢长乐谎言,而是说:“先出去吧。”
谢长乐口水喝得够呛,整个人都不太好。毕竟昨天晚上刚刚发生那样事情,突然再见到傅奕行,总觉得怪怪。
助理不知道两人之间官司,还问:“谢少,你怎?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下?”
助理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包纸。
谢长乐捂着嘴疯狂咳嗽:“咳咳……”好不容易缓下去,就见傅奕行走过来。
傅奕行什也没说,只是接过助理手中纸,抽出张,抬手凑过去。
谢长乐对谢家本来没什感觉。
双方属于好聚好散,谢家收养他,又放弃他,后来他又还给谢家以百倍计算财富,算是两清。
可谢家千不该万不该,又过来招惹他。
如果是谢还麟也就算,毕竟是同辈之间玩闹,可谢父这般出手,又是下药又是绑架,实在是过火。
而傅奕行为他出头,也只是收购谢家,不给谢父
笔录已经做完,行人就离开警局。
让谢长乐松口气是,这次并不是他和傅奕行独处,助理也同上车。
只是他与傅奕行同坐在后排。
后排位置很宽。
谢长乐上车就坐到最里面,远远拉开与傅奕行距离。未免尴尬,他连忙去找助理说话。
谢长乐:“……”
他连忙接过纸巾,表示,他自己来就好,用不着劳烦傅总贵手。
谢长乐擦完嘴角水珠,捏着餐巾纸,犹豫下,慢慢地挪动到助理身旁。
助理:“?”
谢长乐咬定主意,目前不要和傅总单独待在起。太……太尴尬!昨天晚上为什他会鬼迷心窍,莫名其妙地拉着傅总干些不该干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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