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
谢长乐垂眸不语。
说起来,离婚以后
嘟嘟……
助理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现在是晚上七八点,按道理来说已经是下班时间,可助理声音中听不出丝不悦,反倒十分殷勤地说:“谢少,有什需要吗?”
谢长乐简单地说下需要做事情:“这里有点东西要送去化验下。你有办法吗?”
助理都没问要化验是什东西,口就答应下来:“没问题。包在身上!”
可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以往日谢父态度,怎可能突然间转变性格,还专门过来向他赔礼道歉?
反常即妖。说不定谢父在谋划着什。
可他谋划会和被这杯酒有关吗?
谢长乐觉得是自己多疑,可想到谢父方才言行举止,也太关注于这杯酒,在他故意摔碎酒杯时候,更是差点喘不过来气来。
做完以后,对服务生说:“你收拾吧。”他则是拿着杯子离开酒会现场-
谢父被气得差点七窍生烟,等走出去以后才想起件事——那杯红酒还没处理掉。
万被有心人发现可就不好。
谢父匆匆赶回去,现场不见谢长乐身影,只有服务生在清理地上玻璃碴子。
谢父见状松口气,吩咐道:“清理得干净点,这些东西都扔,别被别人发现。”
说起来谢长乐和助理都没什关系,助理却屡屡帮助他,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声谢。
助理:“别啊,谢少,谢做什?要谢也应该谢傅总啊!”
谢长乐怔。
助理抓住机会就猛给傅奕行刷好感度:“都是傅总吩咐,让听谢少吩咐。”
“要不然,也不敢这帮谢少啊。对吧?”
这般严重反应,不可能只是普通酒这简单。
思来想去,谢长乐还是决定把这杯酒送去做个检定。
只是他在H市没有关系,若是送到其他城市实验室,怕是这点酒都要挥发掉。
这般想来,只有找个人才能办成这件事。
谢长乐思索片刻,想要拨通傅奕行电话,可都翻到通讯录,他手指却转,按到助理电话上。
服务生应声。
谢父在旁监督着他收拾完地上痕迹,才放下心。
这件事他做非常隐蔽,除谢还麟,连心腹都不知道他计划。如今毁尸灭迹,更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现在他需要想是,怎再找个机会给谢长乐下药-
谢长乐拿着杯子到外面,先是闻闻,并未闻出和其他红酒有什区别来,再看色泽,就是普通红酒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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