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傅总住院,谢少守
助理还以为谢长乐拉他出来是要问傅总情况,他都已经准备好大串话,来表现傅总这两天幸苦。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对方直接就把他给堵死。
“……啊?秦秋声?”
谢长乐瞥他眼:“你不认识?”
助理当然认识。
因为这个人,他们办公室气压是低再低,大家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哪里惹到傅总,丢饭碗。
搞不懂。
虽然搞不明白,但助理拿着傅氏工资,自然是要替傅总着想,帮忙在谢长乐面前刷好感度。
“接到医生电话,傅总连开到半会议都顾不上,直接赶过来。”
“还有……”
谢长乐瞥眼,见靠在椅子上傅奕行睡得并不安稳,像是听到他们谈话。于是做个嘘声动作,拉着助理离开病房。
勺子下去,白米煮开花,轻轻抿,软糯地化在唇齿间。明明是没有任何点缀,可却能尝出甜味来。
热腾腾粥下肚,谢长乐整个人缓过来,手脚也暖和起来,再加上躲过死亡劫,整个人精神不少。
用完碗粥,他准备起来活动下筋骨,刚转过身,就看见傅奕行靠在椅子上睡着。
就算是睡觉时候他也没有放松,眉头出现道褶皱,像是睡得很不安心。
助理用气声说:“傅总直守在病房里,都没怎合过眼。”
谢长乐向四处张望眼:“他人呢?”经过上次封杀事情,他就觉得傅奕行和秦秋声见面就要出事,此时带些担心,“傅总没把他怎样吧?”
助理:“没……”
助理觉得傅总有点惨。
守在病床前三天三夜都没怎休息,结果谢少醒直接问情敌情况,连声都不带关心他。
但转念想想,这也算是报还报。
房门悄悄地合拢。
谢长乐和助理站在外面。
VIP病房区域幽静,没什病人,显得走廊格外空旷。
谢长乐问:“秦秋声怎没来?”
他遗嘱上写明,分别将遗产给傅奕行和秦秋声两个人。按道理说,两个人都应该在场,怎傅奕行来,秦秋声没有来?
谢长乐有点难以置信。
傅奕行,他直守在这里。他不是没有感情工作机器吗?怎可能会放弃工作来等着他醒?
助理像是看出谢长乐震惊,解释道:“傅总把这几天工作都给推,底下都忙得不可开交。”
他也是不知道傅总是在图什。
没离婚时候天天泡在公司,家里人连看都不看眼,结果离婚,又眼巴巴地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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