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桶水浇下,聂十三终于冷却。
穿上衣服回到屋里,躺到床上,却看见贺敏之正含笑看向自己,双眼澄清如水,毫无睡意:“大冷天,大半夜洗冷水澡,这是练什功夫?”
说着,抚摸上聂十三犹带湿意发。
聂十三发现冷水白浇,那股压下火下被他手指点燃,烧得更烈,几欲失控。
贺敏之个翻身,压在聂十三身上。
跟着出入过秦楼楚馆,却对那些脂粉香浓莺莺燕燕毫无性致;也跟着去过男娼馆,对那些或清俊或妩媚或艳丽少年还是毫无性致。
各去过次后,再不涉足风月场所,不愿辱及别人,也不愿辱及自己。
也不是没有江湖侠女垂青,天下第庄秦晚笑年方二八,艳绝江南。
自从他剑破庄中三大剑客联手后,秦姑娘路相随,陪伴他整整年,最后却黯然归家,只说:聂少侠做每件事都让女人心仪,男人心折,武功高,人品也高,什都好,就是不懂得情。
她却不知,聂十三是极于情,而忘情。
贺敏之无处不在,聂十三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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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时懵懂无知,虽然不止次趁着月色偷偷凝视他睡颜,但也只是觉得好看,觉得珍惜。
十五岁时林中无意吻,夜里再看着他微微翘起上唇,就想用自己唇覆盖其上;看着他露出点玉白牙齿,就想用自己舌尖抚摸;看着他不经意敞开领口,就想沿着那梦幻似阴影细细描绘他身体……
想到狂野处,自己都不免害怕。
两人寝衣宽松而柔薄,密密贴合下,聂十三迅速有反应,硬而热抵住贺敏之大腿内侧,咬着牙,声音暗哑:“下去!”
贺敏之与他鼻尖相对,侧过脸来,浓密睫毛刷过他眼皮,带来酥
他只要贺敏之。
就连自渎时候,想到也是贺敏之。
身体上水珠已经挥发,聂十三又提桶水,从头浇下。
“哗啦”声,像个利落誓言。
贺敏之是天上那轮月,为他,聂十三愿意把自己少年锐气和厉烈锋芒都沉淀成拥着月漫天黑暗,温柔,博大,相随相伴。
在贺敏之还以为他是个孩子时候,聂十三已悄悄成熟。
当日离家远行,也是怕自己无法自控伤害到贺敏之吧?
聂十三苦笑。脸颊上指印未退,摸着滚烫。
浪迹江湖两年多,有寂寞也有热闹。
聂十三性情虽冷,却不孤僻,举止更是萧然有侠气,颇交几个朋友,其中不乏年轻风流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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