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之叹口气,握住他轻颤手,柔声道:“刚才不该提到那些畜生……只是过去伤害就不要放在心里,千万不要拿自己身体赌气。总是要好好活下去,对不对?脱裤子好给你换药,否则落下病根你这辈子岂不是自己吃苦遭罪?”
贺敏之手纤瘦冰凉,却带来种奇异安全感,毕竟这双手主人在自己最无助时刻,把自己救出生不如死地狱。
江慎言趴到被子上,褪下裤子,紧紧闭着眼。
贺敏之用干净布蘸着温水拭擦着伤口,温言道:“比昨天好多,再有个两三天就能痊愈。”看看他表情,笑着安慰道:“别哭啊,会轻轻,不会很痛……”
贺敏之动作,轻柔和煦得就像微风拂过,江慎言眼睛里有些酸涩,却不是因为疼痛。
吧?先去吃饭,吃完再睡。”
贺伯寡言少语,跟在他俩身后去客栈饭堂。
贺敏之帮江慎言要碗白粥,只白水煮蛋,给贺伯要碗青菜鸡蛋面,自己却吃碗缺油少盐阳春面,三个人顿饭只花十六文钱,贺敏之边从个绣着金线旧钱袋里枚枚数出十六个钱,边抱怨白粥卖得太贵,还不轻不重瞪江慎言眼。
回到柴房,洗漱完毕,贺敏之端来盆温水,拿出个小木瓶,不耐烦吩咐道:“脱裤子!”
江慎言又羞又怒:“不脱!你想干什?”
贺敏之甚是畏寒,给他换完药就忙不迭钻到被窝里,却不忘吩咐道:“贺伯,解他穴吧。”
贺伯也不多问,手指搭上江慎言脉门,阴阳两股醇厚真气已顺着他全身经脉顺畅游走,不会儿丹田处凝滞冰寒感觉尽去,江慎言太真气随着贺伯真气行转周天,徐徐吐出口气,睁开眼来,双目清冷濯然。
贺伯收回手,深深看他眼,感慨道:“难怪……”
江慎言心中敬佩惊讶却不逊于贺伯,那两股真气精纯无比,却也诡异非常,从未听闻江湖中有人能
贺敏之不屑哼声:“难道还要对你做什不成?就你这黑炭头,也就那几个不长眼狱卒饥不择食罢。”
其实江慎言身蜜色肌肤,朝阳般色泽,极是漂亮,衬着剑眉星目,英秀矫健如头幼年猎豹。
眼下被贺敏之这说,江慎言气恼羞耻得双手都在颤抖。
贺敏之走到他面前,凝视着他几欲喷火眼睛,笑道:“脸都红……男子汉大丈夫,怎比小姑娘还害臊?再说又不是没瞧过,昨天你昏迷时候,就是给你上药。”
江慎言也不受激,只咬牙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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