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按宁律也就免职流放千里,其余三人,最多杖责百。”
撇撇嘴,甚至不屑:“侠以武犯禁,古来如此。你会武功,骄傲惯,自然可以由着性子为父母报仇,却不想想那些被你父亲害死人,又该找谁报仇去。”
听这篇话,江慎言悲愤之极,却也无从反驳。
试着运转体内太真气,发现刚到丹田处就凝滞不动,惊怒之下,倒冷静下来,细细打量贺敏之。
此时车外阴云密布,眼看着就有场大雪,小小车厢内铺设着厚厚毛皮,温暖如春,贺敏之靠着个厚厚暖枕,身洗得发白粗布冬衣干干净净,颈中却围着条狐皮,虽已是陈年旧货,狐毛依然蓬蓬松松亮如银丝,几乎遮住大半张精致面孔。
看他这般模样,江慎言真不敢相信方才那些无情话竟是从他口中说出,问道:“你到底是什人?你救有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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