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渭年轻体健,再加上多年所思,今朝得偿,此刻竟精神奕奕,不显半点疲态,边向寝宫外走去,边朝阮娃吩咐:“上朝前,朕要去沐浴更衣。他腿断,找太医给他接上,身上伤,也都给治治。今儿,朕还要用他,他那後面实在是不得趣……你比较懂这套,替朕好好调弄调弄。”
话说完,人也就出寝宫大门。
“是。”
元渭感觉到,有点接点灼热落在左肩旧剑伤处,隐隐地痛。
左肩伤口当时不算深,但愈合留疤以後,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
元渭放缓抽插频率,慢慢松开柏啸青发,将他脸捧在双手中,和自己面对面。
柏啸青大睁著眼睛,眼珠子动也不动,目光灰败涣散,像是在看元渭,又像是什麽都没看。只有泪水,不停地掉落。
元渭忽然心头阵酸楚,好似也要掉泪般。
个男人交媾,在天朝,是有违道德礼法事情。被压在身下那个,更是受到难以想象耻辱,被人视为下贱*荡,辈子抬不起头。
在过去岁月中,他臆想过自己无数种死法,甚至是凌迟。
但他从没有想到过,心中视若珍宝元渭,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临死前,竟还要受这样不堪屈辱。
“怎麽,害怕吗?”元渭边喘息,边得意笑,接著蓦然用力,就将自己分身,整根顶入柏啸青紧涩後庭,“……现在害怕,已经晚!”
裂帛般声音,鲜血沿著两人交合处涌现。
於是死死抱紧他,仿若要将他嵌入自己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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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元渭把柏啸青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寅时刻,外面禀报,就要到上朝时辰,这才从遍体血污白浊,晕绝不醒柏啸青身上下来,吩咐内侍进寝宫,侍候自己梳洗早膳。
阮娃整夜未寐,不敢有丝毫松懈守在外面。等到进来,看到被缚双手,绑在龙床侧,全身都是情色凌虐痕迹柏啸青,尽管早有所预料,心底还是难免惊。
元渭口咬住柏啸青肩头,用手死死扯住他头发,开始猛烈抽插。
其实,元渭并没有得到太多快感,那甬道过於干涩紧窒,甚至摩擦起来有些疼痛。但就是止不住兴奋,似乎每根头发、每寸皮肤都沈浸在侵略狂喜中。
柏啸青头发,被元渭从脑後扯住,整张脸被迫朝上仰起。
头脑渐渐化做片空白,肉体上痛,和精神上痛,都因为太过,而慢慢消失。
泪水却不知为何,止也止不住地沿著面颊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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